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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著旋頭望著他深刻的視線,平淡的說,“未來駙馬爺,請你自重。我是聶玲瓏,而不是你所謂的妻子柳快快。”

眼見柳快快再度擺出疏遠的姿態,侯年當即亂了分寸,心裡的千言萬語恨不得在這一刻全部都傾倒而出。

然而門外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易大人可在裡面,下官鄭合興求見。”

柳快快撇開侯年的手,自顧的退到一邊站立著,侯年聽著不間斷的敲門聲,頓時油然而生憤懣之情,低吼道,“鄭合興,你進來。”

話音方落,但見鄭合興利索的開門而進,諂媚的踱步到侯年的跟前卑躬屈膝道,“下官鄭合興是風字更命案的負責人,聽聞易大人以駙馬的身份接手此案,若是有用得著下官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

侯年望了眼不動聲色的柳快快,不悅的吩咐道,“你不自報姓名我也認得出你,這樣你把關於風字更命案有關的所有相關證據統統調出來給我。”

“是,下官這就去辦。”鄭合興忙連連稱是,準備轉身去辦此事,被侯年給喚住,“等等,至於被你所抓的三人在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務必要確保他們的安危,如若有任何的閃失定唯你是問。”

鄭合興顧不上多想,趕忙附和道,“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竭盡全力看護好他們的。”

心有不安的凝視一眼依舊無動於衷的柳快快,百感交集堵在心口話不知從何說起。只得聽從鄭合興的安排,去了解案情。

柳快快則是被押著回到了牢房,跟品寧郡主和柳玉瓊關押在了一起。關於品寧郡主的存在,雖感到詫異但也沒有細究,只簡單的說明情況,而後蜷縮在一角沉默不語。

二人見她這樣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這般簡單。

久未碰面的單信文捧著審問記錄出現在侯年的跟前,“恭喜狀元爺榮升為駙馬爺。”這等揶揄的話不禁讓沉思中的侯年投以警告的視線,感受到的單信文隨即正色道,“行,戲言就此打住,接下來讓我說說關於這個案子的發現吧。”

轉身坐在椅子上飲了口茶,迫切的催促道,“這些天不見了你的蹤跡,快說說你有何發現。”

單信文也隨即坐在了他的左側,端起茶盞細抿了一口,不慌不急的陳述道,“根據我的觀察,風字更被殺當晚去見了一個神秘人,此人的身份在朝廷上也是不容小覷的。你可知曉他是誰嗎?”

“牧王爺。”侯年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聶關行的岳父牧王爺是他唯一聯絡到的人物。他雖是個有名無實的王爺,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尚算皇親國戚,或多或少還是有人會給他幾分薄面的。

單信文表露幾分的訝異之色,放下手裡的茶盞,追問道,“就算你猜對了,那你可知牧王爺為何要見風字更嗎?”

來不及細查的侯年,隨口說道,“你且說說其中的因由,是否跟聶關行有關?”

“當年牧王爺根本就是把當時盛極一時的聶府作為自己厚實的財富後盾,但是隨著聶大少爺聶關晁的消失,聶府便逐漸的敗落,若不是聶關行極力維持怕是今時今日的聶府早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侯年偏頭看向單信文等候下文。

“心有不甘的牧王爺在聶玲瓏出生之後便與聶關行達成了共識,勢必要將她培養成一個足以匹配太子的大家閨秀。”

侯年心裡此時產生了一個疑問,困惑道,“既然他們的目標一早就鎖定在太子的身上,那麼為何還要跟丞相之子程仲有婚約?”

“這就是關鍵所在。”單信文一臉高深莫測的神情,解釋道,“那是因為程丞相是太子的眼中釘,好幾次丞相上奏皇上參太子的本,弄的太子很是不滿。”

多少有些明瞭的侯年試著猜測道,“計劃應該在半年多以前就要實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