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帝王,急得團團轉。
他側頭瞥見地上跪著的面無表情的人,趕忙過去一番拉扯:“蕭大人快起來吧您快管管公主吧。”
蕭洛白巍然不動事不關己地說道:“管不了。”
福來擦擦汗,著急地說道:“奴才求您了蕭大人,快讓公主停手吧,這成何體統啊成何體統啊!”
蕭洛白看李元柔追著皇帝打了一圈還不停手,自覺差不多了,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拉住要從他身邊經過的李元柔。
他溫聲開口:“柔兒,別打了,陛下一國之君,不可以如此犯上。”
旁邊的福來恨不能嘔出一口老血,剛才是誰說管不了的,這會兒又說陛下一國之君不能犯上了,這是看打了半天他心裡舒服了吧。
福來不由想著,這個駙馬真是心思深沉小氣的很!
李元柔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厲聲道:“你別攔我,我早就想打他了,辦的都是什麼事,母后宮裡他連個侍衛都不給派,就幾個丫鬟守著,有這麼當兒子的嗎!”
她說著就抬手欲要再打。
李元啟一臉委屈巴巴竟然朝她抱了過來,紅著眼眶哽咽地喊了一聲:“阿姊……”
李元柔怔了怔,我看著眼眶溼潤的弟弟。
李元啟把臉埋在她肩窩抽噎了一下,聲音悶悶的:“阿姊,我好累啊……”
李元柔聽了這話,鼻頭也酸了酸,元啟也才十五歲而已,卻要擔起這沉重的帝王之責。
她拍拍他的背問道:“怎麼了元啟,告訴阿姊,是因為要打仗的事嗎?”
李元啟搖了搖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鎮定了一下,從李元柔懷裡退開。
他看了眼旁邊的蕭洛白,伸手理了理衣袖又恢復了之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姿態道:“姐夫,你帶阿姊先出去吧,剛才的事回頭再議。”
蕭洛白聽了這聲姐夫,眉毛幾不可察地揚了一下,心想這小皇帝變臉的本事跟李元柔還挺如出一轍。
蕭洛白拉著李元柔往外走,李元柔一邊走一邊回頭說著:“元啟你若有什麼事要告訴阿姊啊,阿姊會幫你的。”
長生殿外眾大臣還跪在地上面面相覷,李元柔頭疼地扁了下嘴開始趕人:“趕緊都走,回家過年去,有什麼事過完年再說,出征的聖旨不是還沒下呢嗎都著什麼急。”
幾個大臣開始交頭接耳,李元柔不管他們,自顧自跟蕭洛白往外走。
李元柔看了看蕭洛白臉上細長的傷痕,抬手輕輕觸碰,心疼地道:“疼不疼?上次我受傷元啟命人送來的那個擦臉的藥還有,一會兒家宴結束了回去我給你擦一點,這麼俊俏的臉可別留下疤才好。”
蕭洛白將她的手拿下來,反握在手裡:“無礙,破了點皮而已,不會留疤。”
李元柔看著他那張俊美帶傷的臉,頓覺有種妖冶的美感。
她玩心大起,抽出被蕭洛白握住的手,調戲良家婦女一樣掐住他的下顎,蠱惑地開口:“讓本公主看看你這張禍國殃民的臉,這樣臉上帶傷的樣子,別有一番韻味。”
蕭洛白眉梢挑了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眯了眯眼。
李元柔被她看得發毛,立馬慫了下來,輕咳兩聲道:“剛才在裡面說什麼了,元啟摔杯子幹什麼?”
蕭洛白聲音清冷,不疾不徐開口:“沒說什麼,無非就是要銀子。”
李元柔大膽發言:“一有事就找你要銀子,也不知道你倆誰才是皇帝,你都快被元啟榨乾了吧。”
蕭洛白嘴角抽了一下,沒正形地道:“我只能被你榨乾。”
李元柔瞪他一眼,蕭洛白隨即正了正神色,頗有些無奈地道:“也不怪那些大臣年都不過了也要過來勸諫,年年打仗,民怨四起,大越國表面上看著一派繁華,內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