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進行完全的研究的。現在只能先決定基本方向。”田母澤用他充滿光滑色澤的舌頭舔著嘴唇。
L女士對這個男人和接受這個男人權勢的日本社會再度感到一種深刻的厭惡。日本人是那種本身身為加害者卻還對著被害者說“過去的事情不要老是拿出來嘮叨”的民族。
“對了,我握有第二次大戰之後,美軍和關東軍的細菌部隊掛勾的證據檔案。一方面是防止以戰犯的罪名被告發、審判,另一方面也是提供細菌武器和人體實驗的資料,今後仍將繼續協助的契約證明。希望你要記住,不要想把我推入陷阱當中。”田母澤以這番不知其偽的話脅迫 L女士。
他要強調的是“由衷地相信我、把生體實驗的工作交給我”。
L女土默默地點了點頭。看來她或許是被田母澤的毒氣壓倒了。不久之後,田母擇和被綁在床上的龍堂始面對面了。龍堂始的記憶中沒有田母澤這張醜惡的表情。因為他們只在黑暗的道上進過一次面,所以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可是,龍堂始打一開始就知道,這個人不是一個親切的人。這個男人淡然地露出人性中量醜惡的部分“事實上,我比較喜歡你的弟弟們,可是,唉,小吃也不錯啊!”這個男人想展現他高階的幽默感。
“我也要一個—個剖開你弟弟們的身體。你就別擔心你不在了之後,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會好好地把你們用福爾馬林醃起來的。不,我會把你的面板剝下來做成標本。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助榮譽啊!”田母澤咋響著他的舌頭,然後突然眯細了他的眼睛。
“不要有反抗的眼神,這讓我感到討厭。討厭……對老人沒有心懷敬意,這是戰後教育的罪惡。”老人的手上拿著他酷愛的,閃著亮光的手術刀。
“我在關東軍時,親手解剖了八十個活生生的人體。其中有一個人的眼神神就跟你一樣,責怪我是一個惡人,是一個惡魔。當然,我讓他受到懲罰了。我在他眼前。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解剖了他三歲的小孩。”
老人很高興地揮舞著手術刀。老人對準了始的左手腕滑過手術刀。將的一聲,發出了情脆的響聲,手術刀反彈了回來。田母澤並沒有表現出失望的表情,他把手術刀湊近眼前看看狀況。
“啊,可以說是一種甲谷質巴?從體內分泌出來的物質瞬間就使面板角質化了?哼哼,越是知道情況,就越使我產生興趣……”
田母澤從嘴角垂下了證明他已經陷入 了恍忽狀態的口水。
他把乘坐在“霸王”上的美國方面醫學人員關在門外,一個人獨佔了寬大的實驗病房的空間和裝置。雖然一旦開始了真正的實驗時還是得借重他們,可是,現在;只是開始試探的階段。他對始說道。
“哼哼,我好懷念關東軍的時期。那個時候,用日本刀斬殺、解剖俘虜或政治犯,或者濫用麻藥,都沒有人會說話。當在日本的那些人瀕臨餓死邊緣的時候,我照樣可以盡情地吃喝玩樂。簡直就像王道樂土嘛!”
搖了搖頭,把利己主義的回憶甩出記憶之後,田母澤對著眼前的現實說道:“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我就先從左腳開始下手吧!哼,不要但心我不會將你的腳全部砍下來的。只砍下一半就好了。一半,對,先切到骨芯,然後確認一下你治癒的速度。會很痛,所以你儘管哭沒有關係。”
田母擇拿起了鋸子,扳下了開關。刀刃發出了足以撕裂人神經網路的聲音彈起了火花。田母澤拉開了刀刃,確認一下刀刃滑過的部位,鱗片上浮現出了白色,開始以高速回轉著。
“這樣子出力應該夠了。”他喃喃說著,把迴轉著的刀刃對準了始的左腳。
武在用強化的鎬鐵櫻墨;的捆綁用具上。刀刃滑過音色的鱗片上,發出了令人噁心的聲音,彈起了夕花。田母澤拉開了刀刃,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