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8部分

一下被刀刃滑過的部位。鱗片上浮現出了的線條。似乎證明了這佯的傷害不能說沒有造成損傷。

“你做事總得有個分寸吧!”始第一次開了口。

他雖然可以閉上眼睛無視於這個不愉快的景象,可是,他卻沒有辦法阻斷不愉快的聲音。始的身心活力慢慢地,但確實地正在恢復當中,尤其是憤怒的能量很明顯地滲透進了全身的細胞。他可不允許這個醜怪的老人這樣加害自己的弟弟們。

“對了,眼睛!雖然這種作法很令人討厭。”田母澤的兩眼教故出毒焰。他切掉了路子的開關,丟到地上去,再度拿起了手術刀。

“你的生命掌握在我手中。卑怯一點!恐懼一些!大哭大叫讓我饒你的命!”

他揮著手術刀,將空間縱橫地斬裂。對田母澤而言,他人的痛苦和恐懼就是健康的證明。而始的下巴。將右手上的手術刀湊近始的臉。左眼珠產生一種灼熱感。一半的視野呈現白濁。痛苦在神經網上奔竄始差一點就發出慘叫聲。田母澤把手術刀的尖端刺進了始的左跟球。

“怎麼樣?不管武術再怎麼高強的人,總是沒有辦法連眼球也修練到的即使是像你這樣的怪物,似乎也沒什麼差別。怎麼樣?你知道了吧?你這個非國民的怪物。”

田母澤挖起了刺進眼球的手術刀。鮮血瞬間噴射而出,染紅了田母澤的右袖。田母澤揮舞著的手術刀尖端穿著被挖起來的一部分眼球,鮮血滴滴答地流著。

始的左半邊曲也染滿了鮮血。痛苦雖然激烈,可是,始終究設有發出一絲絲聲音。他滿含蓄激烈的憤怒,用還健在的瞳孔睨視著田母澤。

喜不自禁的田母澤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一件事。始的全身開始散發出光芒。青白色的光芒包住了鱗片的外側,而且範隨著脈動不斷地擴大。愕然地呆立了數秒鐘,田母澤突然地恢復了意識。憾恨地甩手背拭去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幹什麼;不要這樣裝腔作勢!發光又怎麼樣?我有大和魂!你以為會怕嗎?”

就在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強烈的衝擊波把田母澤吹內了後方。田澤發出了驚愕叫聲,飛向半空中。他在半空中揮舞著兩手兩腳,右手肘和背部撞上了牆壁。這個時候,田母澤右手上還拿著手術刀。

當他撞擊在牆壁上,滑落地上時,彎曲的手腕掃向他的顏面。田母澤愛用的手術刀倏的從他的右眼掃到右鼻翼,再劃過嘴唇。瘋狂博土的臉部分割成廠兩半,紅黑色的血四處噴散。這個時候,激烈的痛苦才開始竄生,田母澤發出 了慘叫。

“啊!我、我的眼睛、我的臉……”

這就是在沒有經過麻醉就對三歲幼兒進行生體解剖的男人。他可以淡然地接受別人難以言語形容的痛苦。可是,他自己本身卻沒有忍受痛苦的力量。一向立於加害者立場的田母澤實在難以想像自己會成為被害者。

如果是可以想像到這種事的人,應該就不會用武力侵略他國,拿他國的人來進行身體實驗。驕矜於自己的強勢,踐踏別人的土地,一點也沒有反省的心思,這些扭曲的一部分近代日本人的意識似乎都集中在這個男人的醜惡上。

“啊!救命啊!救命……”田母澤在地上匍匐。他被鮮血和恐懼所虜獲,小便失禁,涵溼了褲子一邊在地上掙扎著。他的背後發出了捆綁用具彈飛的聲音,他感覺到有人了起來。脈動的青白色光芒已經充滿了整個房間。

“霸王”的巨體鳴動著。對乘員們而言,這是種奇怪的感覺。此處是本州的伊豆半島南方,本領海外的太平洋上。難道海上也會有地震嗎?

“那是什麼聲音啊?”薩克森堡上校在成長室裡蹙起了眉頭。副官李奇蒙中尉開玩笑說道。

“是不是效能差勁的蘇俄潛艦想要浮出水面而搞錯了位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