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項鍊,彷彿早就準備好了一般,項鍊並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因為是白金,下面掛著一個玉扳指,在他的動作下,扳指不斷的搖晃,可以看出是上等的好玉,慢慢送到了她的面前,又恢復了痞笑:“送給你!倘若你敢不戴在身上,就是死了我也會變成厲鬼找你的!”說完就往她的脖子上套。
白仙一把伸手開啟了他,搶過項鍊直接扔進了衛生間,看他驚愕的表情再給他補上一腳,直接站起來穿起衣服,冷漠的說道:“走狗身邊的狗也好不到哪裡去,你還是留著給你的那些情人吧,哼!”冷哼一身,開啟門就直接走了出去。
光頭皺起了眉頭,看向洗手間無奈的起身,赤身走過去撿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撿起衣服也穿了起來,只是眼裡有著明顯的失落。
接近凌晨,韓聖道還是看著手機在發呆,他想打,可是一直優柔寡斷等到現在也沒有打過去,而現在他就更不可能給她打過去了,他不想吵到她,怕她明天分心,女人,你要回來啊,我發誓我會好好聽話的,以後再也不和你做對了,你說我的髮型不好看我就改一個,再不好看就再改,改到你滿意為止,如果你不回來就是去地府我也把你給挖回來的,誰敢殺你我就用我的下半生去幹了他,陰狠的鳳眸微微眯起,給自己一個睡覺的理由後就倒了下去,只是冰冷的俊臉上全是駭人的冷意,如果誰真的殺了她,他真的說到做到。
第二日,宇晗他們去了教室,歐辰沒有來,莫亦修沒有來,就只有他們八個人,別的學生也偷偷的溜了出去,反正校長不管的,冷眼看向前面的離夜,突然覺得自己像個***一樣,那個女人說不定今天就會死了,他們居然還有心情打架。
離夜沒有說話,俊顏上並未有傷痕,宇晗也一樣,雖然被自己打了一拳頭,但是沒看到淤青,男人打架很少去打臉,就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這樣也是為雙方的面子著想,打臉也不能下手太重,否則打他的臉,他也會來打你的臉,到時鼻青臉腫的,不被人笑話才怪,所以現在他的腹部上全是淤青,還有胸口,只是無人看到罷了。
“你們說她會死嗎?”韓聖道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玩著金筆,漂亮的眼瞳裡有著濃厚的擔憂,無精打采的樣子令人想揍他一拳頭,以前他很少這樣的。
“不可能的!”周墨冷冷的說道,金黃的陽光總是會把他的紫發照得發光,其實他也沒把握,可是他真的不想她死,這十五天來,他都快他MaDe成神經病了,狠狠的捏緊拳頭,那個該死的女人就是看不起他,否則也不會從來就不鳥他了,雖然自己有喜歡水兒,可是他也喜歡她是不是?成天戴著那個該死的眼鏡做什麼?倘若她願意拿下來,他馬上和她結婚都無所謂,沒有男人願意被人鄙視的,娶一個那麼醜的,結婚典禮都會被人當笑話看,而且他知道她要不想拿下來別人根本就無法強迫她。
周墨的回答毫無說服力,大家依舊是在不停的抽菸,玩金筆,看著黑板發呆,要說老師的話,她是個好老師,為了他們不要命,這樣的老師誰不會擔心?再加上幾個人對她還存在著異樣情愫,更加廢寢忘食了。
“呵呵!死了才好!”趙青無所謂的雙手環胸,靠向椅背,雙腳很沒形象的蹺在了桌子上,彷彿也變得墮落了一般,嘴裡叼著一根牙籤,動作極為不雅。
大家都瞪了他一眼,都不是瞎子,早就看出這小子對宋婷有著敵意了,他們都不討厭她了,他為什麼還要討厭她?就因為要他來弘星學院嗎?而且現在大家全都是兄弟了,也沒什麼可難過的吧?
清晨十點二十分,宋婷和各位飛龍幫的弟兄到了西坡下,望著茂密的樹林和陡峭的懸崖均是點點頭,就是直升機在上面也不可能發現他們,在這片幾乎十多年都沒人來之地,此刻卻裡三層外三層的藏滿了狙擊手,每個人都舉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