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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不說得繪聲繪色,當然,將後來那一截隱去了。

紀策聽得一驚又一驚,斜睨一眼:“虧你運氣好!鄭奕是被我們追趕到走投無路,誤入蒲渠,若不是落單了他早把你滅得乾乾淨淨。”

當然,就是這麼一點兒。

“那廟宇裡肯定還有更稀貴的東西,你怎麼沒細看?”

“都我的地盤什麼時候看不是看,鍾續在,我才不願意冒那個險。正是鄭奕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去檢視,這種膽識,一般人沒有,我才漸漸懷疑他的。”

紀策若有所思:“以他心狠手辣的性子,怎麼會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把我害死了誰給他烤東西吃啊!”

“他通常都帶著暗器的。”

“時機比什麼都重要。有了好時機一隻手都能掐死人,沒了好時機,你就帶一身刀子也沒用。再說,可能是那天遇見得太巧,他沒來得及往身上揣暗器。”

“你怎麼知道?”

“那晚他靠著我睡,我摸了一下。”才一出口,遲衡就想咬舌自盡。

紀策似笑非笑地冷哼:“他的便宜你都佔?”

遲衡立刻抱住了紀策的腰,親了一大口,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索引,紀策,飛樓,此略去浮豔千餘字。遲衡擁著紀策沉沉睡去,睡夢中絢色的夢競相追逐。

黑色的鳥,奇怪的樹,光怪陸離的廟宇,唯一真實的,只有自己擁抱著。

可又是誰貼在自己的後背,明明警惕著,卻貪戀那一點點溫暖而沒有推開,多情嗎,多情最無情……有人一直撫著他的額頭和臉頰,一下一下的,遲衡想,果然是夢,只有夢能如此奇妙,如此令人心緒平靜。

陽春三月,鳥語花香,有不識趣的鳥兒宛轉窗前,紀策要起身,遲衡攬住他的腰重擁入懷裡,二人耳鬢廝磨,如此良辰,如此良人,遲衡實在是起不來。

直到正午時分,才懶懶的披了一身寢衣下床。

出門就見到久未謀面的石韋。

石韋風塵僕僕,臉上帶霜,一看就是數日沒好好睡覺,挺直了身體端坐在椅子上,眉間皺起一道紋,聽見聲響,方抬起頭來,愣了一愣,半晌沙啞著聲音說:“遲將軍,你回來了?”

“季弦,這幾天,這十幾天,有勞了。”

石韋起身:“屬下之責,將軍何必如此客氣,既然將軍一切無恙,末將告退!”說罷,豁然離開,腳步急促帶起一身寒風。

遲衡拉都拉不住。

剛要追出去,手被勾住了:“將軍……”

不是鍾續是誰,旁邊站的是無可奈何的宮平:“將軍,鍾……小哥非要來攔不住啊!”

而這時老廚子也來湊熱鬧:“將軍,這是安郎中特地吩咐做的凝心粉,說是清肺清塵給您來一碗。”桌子上滿登登的一大盆半黑、半透明、半糊糊的涼粉狀的東西,看上去就很是清涼。

遲衡直咂舌。

廚子盛了一碗:“你一定沒吃過這玩意,凝心草,草煮成了水,再涼一涼就凍住了叫凝心粉,就加了一點兒糖,您吃一點兒。”

第271章 二七四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不提封府一時熱熱鬧鬧的;連鳥兒的嘰喳聲都多了。

鍾續一點也不怕生,依在遲衡身邊,黑眼珠滴溜溜的轉,給他遞碗遞勺,還貼心地給遲衡加了一勺糖。遲衡端了一碗凝心粉要離開;鍾續倏然勾住他的衣服:“將軍;你去哪裡?”

遲衡撫摩他的手:“給紀副使送凝心粉;他下不了床。”

鍾續疑惑:“他受傷了?”

遲衡面不改色心不跳:“嗯;傷得不輕得躺兩天,鍾續;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