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救命之恩,能不能抵一次背叛?”
遲衡幾乎想流出眼淚來,他很憤怒燕行的背叛,但假如他可以回來的話,背叛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的,遂啞著聲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雖然很生氣,也很在乎,但假如以後你保證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燕行面露惆悵。
以為他回心轉意,遲衡低聲說:“燕行,過來,讓我抱一抱。”
燕行又嘆了一口氣,無奈:“你和我之間就剩下這一件事情可以說可以做嗎?反正……唉!”說罷,捱了過來,手伸進遲衡的衣裳裡,把硬|物揉了揉。
遲衡靠在石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捉住燕行的手:“坐上來!”
燕行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把衣服脫了,坐了上去。
一連好幾個月沒有進葷了,內|壁的柔軟讓硬|物的飢渴一下膨|脹到最大,遲衡挺了挺腰,發現雙|腿還是很重,遂按住燕行的腰:“我動不了,你自己動一動。”
在暖煦的風中,燕行一下一下的動著,他緊閉雙眼,長髮隨風而起,宛如殉道者一樣。
好半天,遲衡終於射|出。
這個姿勢也累,燕行緩緩下來,坐在衣服上,半趴在石上。而遲衡卻欣喜地發現腿如釋重負,立刻爬過去,燕行一驚,咬著嘴唇:“不是,已經,好了嗎?”
遲衡帶著殘留的憤懣,賭氣說:“艹完這一次,我就再不計較以前的事,咱們好好的過。”
燕行還要掙扎。
遲衡哪裡肯放過,而且剛才那一次根本就勉強得不行,按住燕行的腰部,抽|出溼漉漉的硬|物插了進去,燕行一下子被頂得趴在石上喘息不已,身體抖得像蝴蝶,下面有黏|液被擠了出來。
遲衡欲|火更加燒得旺|盛,拉開燕行的腿就猛艹起來。
一是憋得久了,二也是心中又氣又高興,氣的是他的背叛,高興的是他又回來了。遲衡這次使上了十分的勁,一次次頂在最裡面,像搗藥一樣將幾乎將燕行的裡面搗成碎碎,搗得騷|水橫流,燕行雖然喊了好幾次停,遲衡根本聽不進去。
燕行連連高|潮了好幾次,被折騰得最後都射不出來了。
裡面被搗得水淋淋的,艹得特別帶勁,遲衡這一次算是徹底盡了興,終於射|進去最後一股。心滿意足地躺下,與燕行依偎在一起,親了親那依舊顫抖的脊背:“燕行,別再讓我傷心。”
喘息了半天,燕行才停下,慢慢地收起了雙|腿,穿好衣服:“玄赤、玄赤是我的劍!”
遲衡聽到這名字就頭疼。
“不管你信不信,玄赤是我的玄赤劍變的,就是你和我在河邊丟了劍那一次。”燕行沒有回頭看遲衡的臉,自顧自地說著,“他說,這裡不適合劍客,有另外一個地方,異界,劍客可以自|由飛來飛去,使出的劍的威力比在這裡打得多,我在那裡可以大展身手,你信嗎?”
兩人都是做夢吧,劍怎麼可能變成人,為偷情找這種荒謬的理由不是太可笑了嗎!
遲衡握緊了拳頭:“我不相信。”
196一九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可是我信!我一直都信自己活錯了地方;我的劍法應該更強大;那些飛簷走壁應該是平常人就能做到的;我甚至經常夢見跟元奚截然不同的一個世界;那裡的人比這裡自由很多。而且玄赤也找到了走進異界的方法——所以;我這次是特地來和你道別的。你說過,兩次救命;原諒我一次背叛。對不起;遲衡!”
遲衡怒了:“太可笑了!”
燕行緩緩起身:“如果說我欠你什麼,現在也還完了。”
遲衡將他拽得緊緊的,吼道:“我不要你還,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不行嗎?什麼異界;什麼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