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個生氣呀,有那麼坑的豬隊友嗎?因此,她毫不客氣,甚至有點心灰意冷的說:“媽,剛才你都那麼說了,被人懟回來了,現在你關上門來你敢那麼說?這個有意思嗎?
你剛才當著大傢伙的面也那麼說了,那你聽聽大家的怎麼說的啊,對不對?
這個不能怪人家柱子啊。
再說了,軋鋼廠廚房那邊確實有小米。但是那是小廚房的小米,你肯定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人家柱子憑什麼給你拿出來呀?
剛才那情況你也看到了,你說讓柱子把小米給拿出來,他就是聽你的嗎?
這個傢伙,聽不見看那情況要不是一大爺他們攔著,搞不好柱子得讓我們賠錢呀。
那鎖到底是誰給他堵的,就這柱子還沒長呢,你心裡面應該有數吧?
我們這個時候聽到這裡突然好像來了精神一般,說何雨柱家的鎖可不是我賭的,別冤枉我。
賈張氏馬上就為自己辯解說:“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我兒子和孫子都說了。
何雨柱家的說不是他堵的。
這個時候秦淮茹馬上就衝給棒梗喊了一聲說:“閉嘴臭小子,不是你賭的那首他們自己堵了鎖眼嗎?我是爭那口氣。”
在秦淮茹看起來何雨柱家的時候,十有八九是自己家棒梗堵的。
許大茂也有可能,但是自己家暴更的嫌疑是最大的,只是說剛才柱子就這個問題沒有深究而已,不然的話應該能夠查得出來。
在秦淮茹看起來,要是許大茂堵的鎖眼的話,剛才許大茂肯定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等著這一旁看笑話。
但是剛才秦淮茹也注意了一下,許大茂對於何雨柱家的鎖眼被堵,那也是顯得比較吃驚的表情,估計十有八九不是許大茂堵住的鎖眼,那麼整個四合院裡面不是這個傻柱的死對頭許大茂堵的鎖眼的話,那自己家的兒子報道的出來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所以這個事情秦淮茹也不希望繼續地查下去,何雨柱就那麼稀裡糊塗的把這個事情給弄過去,在她看起來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現在自己兒子棒梗還嘴硬說,說也不是自己堵的說著話,別說自己這個親媽了,就別人也不大相信。
賈張氏皺了皺眉頭,琢磨了一下傻柱這傢伙,最近這段時間變化確實也是挺大的,也挺不好對付的。
所以這個時候賈張氏想了想就說:“淮茹,別的我不管,反正我們家棒梗是需要喝小米粥的,你明天就去找何雨柱讓他從廠裡面借點小米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要是不去的話那我就去傻柱。
要傻柱不給的話我就碰死在他們家門口,看他給不給我們家小米。”
賈張氏在照胡攪蠻纏,可是讓秦淮茹非常的難以招架呀。
至少現在秦淮茹還是不願意撕破臉的,畢竟自己在軋鋼廠這個工作崗位可是頂的賈張氏兒子的名額。
真的撕破臉的話,搞不好這個工作崗位都會被廠裡面收走的,畢竟名不正言不順嘛。
但是秦淮茹在城市裡面生活了那麼長時間,已經習慣了城市的生活,再讓他回農村掙工分什麼的,她可是不樂意。
所以真的要和賈張氏撕破臉,秦淮茹和也是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的。
因此被賈張氏威脅一番,秦淮茹想了想說:“那行我試試看,我只能夠說試試看,這個時候柱子是不是願意給我可不敢保證。
如果柱子真的不願意給的話,那我再想想別的辦法,聽到秦淮茹願意想辦法,這個時候賈張氏也是放棄了不依不饒的一定要讓傻柱來拿著小米的事情。
反正只要把小米給弄過來,至於說從誰家那裡弄的小米,怎麼著弄的小米,這些賈張氏都不關心。
她關心的就是說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