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在他們一家孤兒寡母的面上,再加上我們三位大爺對她也算是稍微的照顧一下,畢竟人家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在院子裡面出的,批評教育一下也就算了。
但是這一次他在學校裡面把人給打了,打的他的那個同學住院了都。
我聽說呀,這個事情是可大可小的,如果他那個同學真的就追究起來的話,那搞不好,棒梗真的被警察給抓走,送到工讀學校裡面去,到時候就有桉底了,以後你說結個婚招個工,甚至說參個軍什麼的,那就別想了,肯定是會受到妨礙的。
許大茂那小子又在鄉下,結果呢,可能你一大爺就找你了,反正就是這小子想吃好東西了,那個同學叫什麼來著洪,洪建國。
這個洪建國的小同學拿了一個蔥油餅,你想一想啊,棒梗家最近出了不少事情,賠了不少錢,他們家多少天沒有吃白麵了?
看到別人拿的蔥油餅自然是想吃了,結果他想吃別人不給啊,棒梗這脾氣居然把人家同學給打了,打的住院了,事情就那麼一個情況。
就因為一口吃的而已,但是棒梗這小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想吃的東西在家裡面從來就是不客氣的,但是那是在學校呀,又不是你們家,人家也不慣著你根本不可能白給你吃啊,這年頭白麵的多金貴呀,尤其是蔥油餅又有白麵又有油的,人家只不過是你的同學,憑什麼白給你吃啊?
結果棒梗這小子也不講道理的把人家給打了,而且打的住院了。
學校裡面聽說也是要處分,但是要看最後的結果怎麼樣再說。
其實呀,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是秦淮茹他們一家人慣出來的。
當然了,到底是鄰里鄰居的,如果柱子你真的有辦法幫忙的話,少少大把手幫一下,棒梗的小子雖然挺討厭的,但是不管怎麼樣說到底是鄰居呀。”
何雨柱聽到這裡以後,心中自然是有了計較,點點都說:“放心啊,三大爺這是我之前也是聽我一大爺在電話裡面說過,就是不是特別瞭解這事情的詳細情況,既然知道了這個情況的話,那麼回頭我打電話問一下我物資局的同學小王。
聽他說起來過和洪廠長他們關係應該是不錯的,我找他們看看能不能當個中間人,如果那個叫洪建國的小同學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這個事情學校內部處理,或者是說我們四合院來內部處理,這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是這個事情一旦經過了警察的話,棒梗這小子就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沒有必要的意外了。
所以呢,只是看情況再說吧,如果能夠幫忙的話我是不介意幫一把的,就是怕棒梗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呀。
這個前腳把他給救出來,後腳他有可能又出什麼么蛾子近身了,這事情也讓我非常頭疼啊。”
三大爺對你這樣的話倒是有點深信不疑,點點頭說:“這怎麼說呢?也是造孽呀,媳婦她丈夫去世的早,剩下孤兒寡母的也是挺不容易,她一個寡婦家怎麼著的,孩子一樣,還有就是他那個婆婆賈張氏也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總是護著棒梗,總是認為棒梗是他們家傳宗接代的,不能夠隨便的教訓。
結果呢,棒梗這小子是越長越歪呀,現在估計就是雖然是想要管教的話,那就得下狠手,如果不下狠手的話,我估計呀棒梗這小子是夠嗆的,現在能因為一口蔥油餅兒打自己的同學,我們有可能可以把這個事情幫他壓下去。
當然柱子你要多出點力,但是以後呢,以後他怎麼辦呢?今天他敢打同學,明天她有可能敢打老師,後天到了社會上他就有可能打別人。
這樣的話,到時候就不是我們的事情,是警察是法律是不是能夠放過他的可能了。
這孩子呀,如果小時候不能夠好好的教育的話,那長大了這路十有八九是會走歪的這個事情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