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識分子呀,所以人家才能夠成為領導的司機,不然的話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夠成為領導的司機啊。
就像你一樣,你會開車嗎?你會修車嗎?”
問了這兩句話以後,棒梗就有一些啞火了,他真的無法回答,因為他不會呀,所以他只有支支吾吾的說這個當然不會,但是我不是說可以學嘛,對不對?
任何人不可能一生下來就會開車就會修車吧,誰開車修車什麼的,那都是跟人學的,我也可以跟著學呀,我總覺得這個試劑的位置好像是應該是我的才對。
也不知道咋回事,不知道出什麼差錯了,反正我就有那麼一種感覺,就覺得這個司機的位置其實應該是給我的,但是我又說不出來有哪兒不對的地方。”
賈張氏倒是在一旁敲鑼打鼓,一般的說:“看見沒有看見沒有我就說吧,我就覺得組織這傢伙應該是幫助我們,應該是給我棒梗介紹一個司機的工作才行,領導的司機那說出去多有面子呀,一個清潔隊的掏大糞的就說出去,讓別人笑話。
所以我就覺得何雨柱這傢伙太不厚道了,應該好好的給我家棒梗介紹一個司機工作才行。
沒有想到呀,這沒良心的給他,他就給我介紹了,卻不給我們家棒梗介紹工作,真的是白眼狼呀,枉費我這些年來對他那麼好了。”
這些話呢,讓秦淮茹和棒梗其實聽了都有點想吐了,自己奶奶也是太沒臉沒皮了,你這欺負人家主子欺負那麼多年了,還好意思說對人家好,這個就有點不當人子了。
就這話說出去,別人也不可能相信啊,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就咱們賈家和何雨柱到底什麼關係,大傢伙非常的清楚,現在何雨柱沒有說是得是以後收拾他們家家就是他們賈家自己燒高香了。
還想著人家住資像以前一樣幫助他們家,那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秦淮茹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說:“行了行了,你們就不要再說了,你們祖孫二人說的那叫什麼話呀?就像棒梗你說的這樣,什麼這個司機的工作本來就是你的呀,我剛才說了你不會開車不會修車,你當什麼司機啊?
領導根本不可能要你這樣的司機,再說你也沒有那麼高的文化呀,你要有那麼高的文化,你要真的上了大學,這好傢伙還用我們介紹工作嗎?
上了大學以後國家直接的就分配工作了,就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了,但是你沒有這樣的本事呀,只能夠在家裡面這麼幹了唄。
看不起自己清潔隊的工作,那換一個呀,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換一個的話,那你媽是絕對支援你的,但是你如果沒有本事這麼做的話,那就算了,那就別說其他的了,關鍵的時候還得靠自己才行。
不要老是指望家裡面的人能幫你什麼,不要指望何雨柱能幫你什麼,其實何雨柱這傢伙人家不落井下石不對你下手已經是非常的客氣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人家是那麼多年的領導了,不願意隨隨便便的動手算計誰,但是你們也不要忘記了何雨柱那是什麼樣的手段,他算計起人來絕對是讓人毛骨悚然的。
你們要是不擔心被他算計的話,儘管就去挑釁他,就像棒梗你說的這樣子的事情,什麼他介紹自己的工作,你怎麼就熟悉了,憑什麼就是你的呀?你做夢的是吧?
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都被你給遇到呀。”
棒更猶豫了一下,磕磕絆絆的說:“好像似乎真的就有那麼一回事兒,其實我這兩天也做夢做到了這種事情,就好像我真的去給領導當司機了。
反正就做夢就這種情況吧,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是特別的瞭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就這種情況了。
我還覺得我做夢的時候何雨柱和我媽結婚了呢,在一起了呢,何雨柱一直就巴結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