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讓我覺得有些難以招架,所以一時間我也就忘記問了,賈梗被叫過來到底是怎麼這一回事呢。
學校讓我來其實重點就是來問這個情況,至於說學費的事情其實並不歸我來催繳。”
這個時候冉老師才說明白了自己來的真正的目的,不過想到這裡,冉老師也是有點心有餘悸啊。
胸口上下起伏不定,而此刻雖然是冬季,但是也是能夠感受到冉老師是一個胸懷廣闊的人,這一點就算是三個孩子的母親的秦淮茹都比不上。
這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冉老師年輕的多,但是天賦異稟啊。
看樣子,如果能夠娶到冉老師,至少孩子不擔心會捱餓。
何雨柱這個時候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壓制了心中的一些生理上的想法,到最後還是認真的說:“冉老師這種情況呢,我可以告訴你啊,這一次是有一些情況特殊。
我們家院子裡面三大爺也就是你的同事閆老師,他的腳踏車的車軲轆被拿走了。
而拿走這個車軲轆的人,他不是別人就是我們院子裡面的棒梗,也就是你說的賈梗,他的小名叫棒梗,院子裡面的人都那麼叫他。
棒梗在他腳踏車面前轉悠,因此,閆老師發現之後也就順口說兩句,讓他好好地學習什麼什麼的,反正可能語氣稍微的重一點,就閆老師大媽為人師表教育一下學生來也是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
當然,教育學生也是應該的,師者,傳道受業解惑,這三者缺一不可。
閆老師教育棒梗,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但是可能說的話就有一些中可能說的時間是比較長一點的,結果就被封這小子給記恨在心中了,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今天早晨可能說棒梗這小子故意的不服氣就把三大爺的腳踏車的車不露給拿走了。”
雖然棒梗這是偷走了腳踏車的車軲轆,但是何雨柱說的時候自然是不能夠那麼說,不然的話,那就不是解決問題,而是挑起來了這個事情的矛盾了。
因此,換一個字,把偷字換成拿字,那麼這個事情的性質立刻就是不一樣了。
偷腳踏車車軲轆的話,那是階級矛盾,是站在人民的對立面的,但是如果是拿腳踏車車軲轆的話,那是人民內部矛盾,是沒有協調解決的。
這個事情別看一字之差,但是這絕對是性質上的不一樣。
拿腳踏車車軲轆,就是四合院內部能夠解決的,但是如果是偷腳踏車車軲轆的話,那就是階級矛盾,這就是要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棒梗十有八九是會進少管所的,
不對,那個年代應該叫類似教養班工讀班的存在,還沒有少管所。
反正就是被送進去強制教育。
這個時候冉老師可是非常的驚訝呀,她瞪大了眼睛,突然喊了一聲說:“那這不就是偷東西嗎?這樣的一個習慣可是不好,作為一個學生尤其是那麼小的一個學生,賈梗同學居然敢偷腳踏車的車軲轆,這還了得呀,這事情要報警的話,那肯定是會處理他的呀。
但是他在學校裡面好像這孩子除了調皮一點也沒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呀,為什麼閆老師說兩句,賈梗居然是有膽子偷走閆老師的腳踏車的車轂轆呢?
難怪今天被從學校裡面叫出來,原來是出現了這種意外的情況。
何師傅,要是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看來這個孩子得好好的教育一下了,不然的話那時候長了還得了呀。”
何雨柱雖然是不想幫助棒梗,但是也是隻能夠解釋說:“冉老師你不能那麼說對不對?畢竟是個小孩子,而且你這要說是偷東西的話,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些嚴重的,當然我承認這確實是不小的錯誤的行為,但是犯不著用出偷腳踏車車軲轆來定性。
這個事情呢,也是我們四合院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