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給說出來了,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應該是許大茂低頭認罪的。
這樣的一個時候,接下來大家就批判許大茂就對了,但是許大茂現在的表現確實讓所有的人都很吃驚。
此刻許大茂很是淡定的說:“咱們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別的話也是不用多說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大爺這事情你們自己然不知其所以然。”
三大爺馬上在一旁插話說:“許大茂你這傢伙就別拽文了,你的學問還沒柱子高呢,你就別拽什麼文了,大家也不聽你說的這些轉文的話,你有什麼話直接就說吧。
你一大爺和二大爺他們兩個人已經去你賣腳踏車補錄的那個腳踏車修理鋪去過了,那就證明人家腳踏車修理部的師傅已經說了,就是你去賣的腳踏車的車軲轆,那肯定就是你偷的你二大爺家的車軲轆呀。”
但是這個時候許大茂並沒有太過吃驚或者是說太過驚慌失措,他呢依舊是十分的淡定的說:“三大爺,你彆著急啊,這事情也是要容許我有一個辯駁的餘地是不是?
剛才可是都是你們在說這個事情,但是也得聽一下我這個當事人要說什麼不是嗎?
確實我承認我去腳踏車修理部賣過車軲轆確切的說也不是麥霸,確切的說我應該是去腳踏車修理鋪去換腳踏車的車軲轆。
所以我當時去也不能說完全是賣掉腳踏車的車軲轆我是去換的。
因為我也是買了一輛腳踏車呀,我那腳踏車,其實還是比較倒黴的,直接的就撞在了一個電線杆子上了,把腳踏車的車軲轆給撞壞了。
人家師傅同意看啊,這就看出來事情來了,我的那一輛腳踏車的車軲轆,看上去是沒有什麼損傷,但是當時的撞擊力度可能是很大,所以呢,這個腳踏車的車軲轆已經裂開了。
當時腳踏車維修鋪的師傅還說你幸虧你運氣好呀,就像這種撞擊力度,你騎個腳踏車沒有什麼事情,那簡直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但是你這個腳踏車車轂璐已經徹底的廢了,已經沒有維修的價值了。
畢竟腳踏車車軲轆裂開,那就不是我這個小腳踏車維修部能夠修好的,所以我當時呢,就把那個腳踏車車軲轆賣給腳踏車修理鋪那邊了,我就讓他們呢重新給我換一個新的。
因為腳踏車維修部的師傅也說了,就像我那種腳踏車車轂璐的傷勢確實是修不了,只能換新的,但是腳踏車修理鋪當時也沒有同型號的腳踏車的車軲轆,他們呢必須向廠家申請,在廠家同意的情況下才會把他們的貨給發過來,才能夠給我換腳踏車的車軲轆。
在這裡呢,我必須解釋一下,我確實去過那個腳踏車修理鋪,這個我承認,我確實也是賣給他們一個腳踏車的車軲轆,但是我,那是去修理我的腳踏車的呀。
我的腳踏車那可是我花的真金白銀買的,而且我也是有發票的,不行的話我票據現在還在家呢,靜茹你拿去家裡面,把抽屜裡面的那個腳踏車購買的那個票據給我拿過來,讓大家看一下。”
不是所有的討厭都要說出口。
就像何雨柱和徐家磨之間,他們兩個互相的討厭,根本就不用說呢,就非常的討厭,從小就是如此兩個人死對頭,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
這個時候何雨柱看到這種情況就覺得這事情確實是有貓膩呀,秦京茹其實在一旁看得也是一頭霧水,他可是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全員大會,就算她嫁過來的這段時間內,其實院子裡面也是比較的安靜,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大的事情。
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召開全院大會了,要知道召開群眾大會的話,那必須是發生了能夠驚動全院的大事情才會召開的,所以剛剛嫁過來的秦京茹之前根本就沒有機會參加全院大會。
這是她第1次參加全院大會,所以這個時候秦京茹還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