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不客氣的反擊說:“賈張氏你就別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了,你什麼人我能不清楚嗎?
就按照你孫子的所作所為,鐵定的要抓監獄裡面去呀,沒有被抓進去,那算是他僥倖逃脫了人民的懲罰,還他給我寫大字,我不是看不起他,就他上學那學的知識都學到狗身上了,他能夠寫一份完整的大字,我這個許字倒過來寫,你信不信。
我告訴你,我可是咱們在工廠領導小組的副組長,知道我們軋鋼廠領導小組現在組長是什麼組長,就是我們李廠長知道嗎?
現在李廠長已經成一把手了,而且還是領導小組的組長,我就是李長島手下的第一干將,也是領導小組的副組長,可以說整個軋鋼廠,除了李廠長之外,那就是我許大茂說了算了。
還敢跟我鬥,你信不信我今天下午就找人來收拾你,你這個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無產者,好吃懶做,整天什麼都不幹,挑撥鄰里關係,佔便宜沒夠,胡攪蠻纏的,就你這每個罪名都可以批你多少次你知道嗎?
別以為在外面聽幾個名詞兒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我告訴你,這個時候還輪不到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你那乖乖的給我掃大街去,今天你要敢不掃,我就讓軋鋼廠保衛隊的人過來收拾你。”
頓時這個時候賈張氏偃旗息鼓起來,整個就有些驚呆了,她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許大茂這混子居然也能夠混成領導了,你在哪兒說理去呀?
賈張氏確實是有點胡攪蠻纏的意思,尤其是見到許大茂更是恨得牙根子癢癢。
現在雖然他也是一樣的非常恨何雨柱,但是至少何雨柱最近這段時間沒有針對他們呀,當然每天接幾的飯菜盒飯什麼的已經沒有了,但是這些現在賈張氏已經習慣了。
似乎沒有何雨柱接濟的飯盒,她們全家也沒有餓死,可能就吃的稍微的檔次下降了一點,但是其實也就那麼回事了。
所以賈張氏雖然也是非常的恨何雨柱,但是現在至少最近這段時間小眾好像沒有針對她們家,而且在孫子的事情上面人家想住,多多少少還是稍微幫了一點忙的。
雖然這個幫忙大約是看在一大爺的面子上,但是人家至少幫忙了,可是這個許大茂真不是東西呀,不止一次的針對自己家,但是就這樣的一個人,居然當了領導這讓賈張氏心情非常的不爽呀。
但是想一想軋鋼廠的領導,那確實有可能管得著自己呀,畢竟自己兒媳婦還在軋鋼廠上班呢。
但是賈張氏,也不是那種輕易忍受的人呀,轉頭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掃大街,那是街道的安排呀。
因此賈張氏馬上又抖起來說:“你還管我許大茂,你算什麼東西啊,你不過是軋鋼廠的副組長而已,我掃大街那是街道辦安排的,根本就輪不到你們軋鋼廠來管,你還好意思說管我,你管一個試試看。、
許大茂頓時就樂了,說:“我猜猜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最近這段時間,領導可能覺得加上有那麼一些不穩定,所以呢,就讓我們家裝廠和街道辦聯合起來組成巡邏隊去掃大街,你看你今天下午我怎麼收拾你,你要不相信的話儘可試試看。
這也就看在鄰居的面子上,我提前知會你一聲,不然的話我直接的就讓人把你給抓起來,你信不?”
看到許大茂說的這番話跟真事一樣,賈張氏頓時就有一些忐忑不安了。
難道真的是街道辦要和軋鋼廠進行聯合巡邏,要真的這樣的話似乎徐長茂和街道辦的領導說兩句的話,還真的有可能管得著自己呀。
但是賈張氏並不願意,就因為這個在許大茂面前認輸了,所以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有種你欺負別人去啊,有人是不把你放在眼裡面,就會欺負我一個孤老婆子,算什麼本事呀?
有本事的人在你後面站著呢,你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