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能夠認了,不過警察那邊說了說是已經記錄在桉了,如果說有什麼線索,或者是有什麼嫌疑人的話,會及時的通知賈家的。
到時候賈家可以向打人的人提出賠償,但是前提就是說打棒梗的那幾個人呢,要抓到才行,要抓不到的話,那棒梗他們家只能夠自認倒黴了。
當時你沒看到呀,賈張氏在四合院裡面哭的那個叫慘啊,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身子被打了,那連人都抓不到。
你想一想這可憐不可憐呀。”
何雨柱卻毫不猶豫的就發表了自己的立場,說:“即使要要我說棒梗這小子被打那一點都不奇怪,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事情其實就是那麼一回事了,棒梗這小子也是欠收拾。
你瞧瞧你瞧瞧棒梗乾的這些事情正事不?幹一件偷雞摸狗的,坑蒙拐騙的,這小子好像也沒少幹呀。
所以說這小子被打,我覺得一點都不奇怪,甚至說他被抓進去,關兩天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至於說賈張氏賈張氏那個人我不說,三大爺你應該很熟了。
她在醫院裡面鬧什麼鬧呀,無非就是把我老賈叔還有我東旭哥兩個人給召喚出來,對不對?
但是在咱們四合院也許有人吃,他這套在醫院裡面,估計是沒有人吃他這套呀。
而且醫院裡面可是有一些革命小將的,如果賈張氏鬧得太厲害了,被這些革命小將知道了,又說賈張氏宣傳什麼封建迷信之類的,搞不好他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三大爺這次倒是站在何雨柱的立場說:“誰說不是呢,不過賈張氏這人雖然鬧騰了一番,但是秦淮茹可是個明白人,直接的把他婆婆給拉走了,也沒有說鬧騰的特別厲害。
其實很關鍵的,就是說現在賈家確實是沒有什麼錢,秦淮茹他們傢什麼情況我不說,柱子你應該也是比較瞭解的。
他們家現在確實是沒有太多的錢這300塊錢,他們家能夠拿出來50塊錢現金,就已經算是她們家有家底兒了。
一家人就指望秦淮茹一個人在廠裡面掙工資呢,據說棒梗回來也是花了不少錢,還有秦淮茹每個月也給棒梗寄錢過去這些事情呢,也是造成了賈家現在幾乎是家徒四壁的這種狀況。
到最後呢秦淮茹設法湊了50塊錢給了醫院剩下的250塊錢呢,那隻能夠咱們想辦法了。
我們三位大爺那可都是戴著眼睛和腦子去的,也瞭解秦淮茹他們家到底怎麼著一個情況。
棒梗他爹賈東旭的撫卹金被棒梗給偷走,全部敗壞了,也沒見收回來什麼錢。
賈張氏養老的錢也被放給拿走花,完了現在賈家確實應該是沒有太多的後手了,所以剩下的這250塊錢呢,只能夠靠我們隨便想辦法,我和你一大爺二大爺,我們互相商量了一下的,最後想了想這也是沒轍呀。
還是說召開一次群大會然後呢,就大家獻獻愛心嘛,對不對?
不管賺錢多少大家呢,能夠幫一把就幫一把。
所以呢,今天咱們這個全員大會呢,召開的還是比較及時,比較有意義的,你可別忘了參加呀。”
何雨柱他也是沒有想著特立獨行,既然要召開全員大會,其實這以前也是一個傳統,那就召開吧。
中間中斷這段時間只是說因為特殊時期,鬧騰的也是比較厲害,再加上許大茂和二大爺兩個算計了一大爺,把一大爺的位置給拿下了,反正呢,後來在全院大會慢慢的也就沒有什麼人要召開了。
名不正言不順呀,但是沒有想到舉著帽子的傢伙被廠子裡面拿下之後街道去,然後把一大爺的位置給恢復了,這多少可能有點借的助一大爺他們是來管理四合院的一個原因。
何雨柱應了一聲,然後和三大爺又閒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