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切莫向外人提起,知道沒有?”皇后粉頰帶笑,眼底劃過一絲殘厲之色,她,一定要替司空掣報仇,讓司空凌不得好死!
“是,卑職遵命。”唯唯諾諾轉身退出去。
“母后,兒臣也先行告退,您早些休息著。”
“嗯,徇兒,聽聞司空凌他獨寵那個堯國的和親公主,你看能否在其中找到機會下手?”鳳目驟縮,寒光乍現。
司空徇腦海中頓時浮起司空掣生辰宴會上的那個狐眼女子,明明是妖媚的眸子卻是那般清澈無比,表情也總是那般冷漠淡然,卻總是莫名的吸引人所有的注意力。怪不得司空凌也被會她所迷住,她的名字,應該是叫端午吧。
“據聞司空凌一直將她留在府中,無人能靠近得了她,恐怕要從她身上下手實屬難事。”
“哼,他司空凌竟然也會動情!徇兒,你要想方設法找細作接近她。自古情為毒藥,本宮要他死在情上!”
“是。”司空徇恭敬回到,只是心底卻並不認同他母后的意見。皇權之爭,卻得利用、連累上週圍女子,這種做法他並不苟同,雖然他與司空凌之間的爭鬥亦不光明正大。“兒臣告退。”
“嗯。”翹著蘭花指,皇后按了按太陽穴,神情倦怠,依舊高貴不可方物。
而凌王府內,司空凌下朝回府,面色陰沉寒霜無比。頭疾像顆毒瘤,不拔除,司空凌絕不罷休。
………【反覆無常】………
司空凌坐於書房內,狹長細眼微眯,徐徐放下手中文公。端午侍立一旁,而翟洛與舒賀則站房中,書房內一片寂靜。
半響,司空凌才幽幽開口,“緒王爺被堯國皇帝處斬。”
端午緊咬牙關,沒有說話,狐眼驟縮,眼眶頓時湧入眼淚。只是為自己的親生父親而掉淚,再無其他情緒。
司空凌起身將端午拉進懷抱,輕柔地抹掉她的眼淚,語氣輕哄,“明日我帶你出去走走。”
“不想出去。”幾日下來,端午已習慣司空凌對她的如是親暱舉動,尤其是夜晚他似要將她鉗入體內的擁抱。
“嗯,那我找些戲班子來給你解悶。”
“不要,我先出去了。”端午起身,司空凌輕輕放開她。
看著端午消失在書房門外的背影,司空凌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這些日子來,他似乎覺得端午浮在他腦海的次數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一抹粉色背影,他極力想看清楚背影之後的人,卻越看越模糊,頭亦會愈加疼痛。
“去將採柔帶來。”細眼內寒光乍現,司空凌頭疾病是由在北邊林間採柔房內聞見的那抹奇異的清香開始,況且他早已將她送與司空掣,她竟然能在司空掣府上出入自如,如此看來其能力不可小覷。
“是。”舒賀領命後轉身退下,這些日子監視採柔來,她一直安分守己地呆在木屋內,只是天晴時在最北邊後山去採些藥草,再無異樣舉動。那些草藥舒賀也曾命人前去調查過一番,都是一些常見的補氣養血藥材。
不多時,侍衛便將採柔帶至書房,司空凌頓感血脈噴張,卻並無頭疼之感。司空凌把玩手中玉戒,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採柔,宣紙和毛筆擺在地上,採柔跪得筆直,杏眼含情凝視司空凌。
“說,你想要什麼?”沒有半點情緒,司空凌在採柔進入書房內那刻便明瞭,頭疾之因定然在她。恍然想起,她採柔是有名的遊醫之女,醫術精湛深得遊醫所傳。
採柔依舊深情款款地看著司空凌,司空凌瞳孔內寒光乍現,把玩玉戒的右手頓時停滯,他突然無比厭惡一個女子用如此神情的目光看著他。所有愛憐與寵愛,這些都該是端午所有。
採柔恬恬笑意縈繞唇邊,將司空凌怒時的模樣印在腦海裡,而後便提筆在宣紙上寫道:採柔只願能伺候在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