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湊大學學費,瘋狂的每天長時間開計程車,疲憊得有些危險,石澗仁體驗生活的同時讓老羅能中間休息一下。
所以耿海燕的奶茶店開張以後,兩個人說話交流的時間越發減少。
每天一大早石澗仁去菜市場買菜搬原料,耿妹子一起整理收拾備料到九點鐘她去開店,中午十一點開始換石澗仁賣奶茶,小姑娘趕回來炒菜做飯,然後石澗仁換回去送盒飯收拾好再當一下午的計程車司機,晚飯前又換耿海燕炒菜做盒飯,晚上這小姑娘一直會營業到近十點才等到可能再去當計程車司機的石澗仁一起回去。
基本上都累得喘不過氣來。
因為奶茶店開張以後,生意很是不錯!
整個美術學院大概有兩三千學生,和其他大學院校的人數相比有點少,所以學院周圍配套不算多,除了幾家走頹廢暗黑風格的酒吧水吧,還沒有這種十塊錢以下的快速消費飲品店,當然更重要是俏麗的小姑娘當了活招牌,每天賣個幾十上百杯不成問題。
整整快一個月以後天氣更熱起來,石澗仁帶著一身被曬得有些發燙的暑熱走進奶茶店。
計程車交班以後的下午三四點過,正是最為慵懶的午後時光,原本陳舊的店面只是簡單做了粉刷,掛上了奶茶店的招牌跟廠家提供的宣傳畫,屋樑上的吊扇在吱吱的轉動,空氣裡瀰漫著夏天特有的花露水洗髮液的味道,唯一的一張玻璃小桌邊是畫室裡淘汰的兩張小椅子,兩個男生正靠在那打瞌睡,旁邊的速寫本好像根本就沒畫,不鏽鋼機身的奶茶機嗡嗡的工作聲音都沒法驚擾他們,直接用原來的玻璃櫃臺做了收銀臺的後面,耿妹子穿著一身白t恤加牛仔褲正在埋頭忙碌,四五個男生伸長了脖子等在櫃檯外買奶茶,還很是熱情的要跟俏麗的奶茶小妹說兩句話,石澗仁看看手腕上的電子錶也排在了他們後面。
耿妹子的動作很熟練,以她連手指間偷換鈔票都能嫻熟的技巧,現在裝料、加奶、沖泡、震盪、封口做得那叫一氣呵成,只是動作頗大的時候胸前動靜也有點大,男學生們看看未免有些偷偷的賊笑。
相比在碼頭上那些毫不掩飾的目光,大學生們最多也就是看看,還是比較單純的,所以耿妹子根本就不在乎,快速動作得幾乎不抬頭:“什麼味的?冷的還是熱的?五塊……”對那種磨磨蹭蹭希望說兩句話的才抬起頭來笑:“大哥,經常來照顧生意哦!”
然後很快就輪到了石澗仁,他也模擬:“芒果味的……加冰,謝謝。”
耿妹子都把五塊說出口了,才一下抬頭鄙視:“你再來晚點嘛!天都要黑了!”飛快的給石澗仁衝兌了一杯芒果汁加上冰塊,然後就抹下身上的圍裙砸給石澗仁,指指抽屜裡的錢箱飛快的在櫃檯下計算器敲了個數字顯示,自己就匆匆的跑了。
嗯,很明顯,耿妹子去準備晚上的盒飯以後,這邊的男性顧客就直線減少,偶爾還多兩個女學生,石澗仁都能靠在櫃檯後無聊的張望外面,大半個小時以後炒好菜的耿妹子又衝回來把石澗仁趕走:“米飯還有十五分鐘,燜一陣就可以裝盒了!”
石澗仁過去送盒飯,最後給耿妹子打包帶了飯來,七八點晚飯後是高峰期,兩個人一起忙碌都必須很熟練才能儘量滿足每個著急的顧客,但石澗仁還是堅持有時候自己會去開計程車,不過晚上這一趟就看老羅會不會開著車從門口過,帶上他就走。
更何況這二十個平方左右的店面光是開個奶茶櫃檯,空餘的地方有點多,反正都要從碼頭那邊送貨,做熟了以後耿妹子還是有些手癢的讓小姐妹給她弄了些自認為好賣的衣服精品什麼的掛在周圍牆上,賣奶茶兼帶售貨,那就更忙了,有時候還會丟東西,總有些手腳不乾淨的年輕人出沒。
所以耿妹子很有些鬱悶,這天晚上回到出租屋裡,她終於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