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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多位姑娘做過飯了,跟柳清更是一口鍋裡吃了好幾個月,眨巴兩下眼睛對她的飯量有點吃驚,但想想已經泡在水槽裡的砂鍋艱難:“我再給你煮點?要不去街上給你買點什麼?胃口好了那就好了一多半。”

柳清不介意的過來:“你碗裡還有,分點給我。”

石澗仁都覺得這界限是不是太近了,放下碗起身:“要不餓得慌,我馬上給你下點兒面。”

柳清犟上了:“我就要吃這個!”

石澗仁無奈:“你都不介意,那就隨便,喏,這邊我沒動過,鹹菜什麼的你就別吃了,我說你至於麼……”因為柳清已經毫不客氣的端起他那大搪瓷碗分了好多過去,還不滿:“薑絲蔥白這味兒也就罷了,你加那米醋味道好怪,也沒說給我點鹹菜去去口!”然後就那麼穿著睡衣坐在桌邊又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那動靜讓石澗仁都有點擔心她的食量:“夠不夠?不夠那我就現在在煮點清水面……”

柳清其實是真吃不了這麼多,刨了兩口就抬頭:“只要我餓了,你就會給我弄吃的,是不?”

石澗仁理所當然的點頭。

柳清說得更直白點:“我的飯碗你會一直給我端著,大風大浪你都會幫我擋著,我只要專心做好自己的這一份就行了,是不?”

石澗仁總算能聽出來話音來,放鬆了坐回桌邊,看著病員:“其實你有恆心有動力,找碗飯吃很容易,但是你還是放棄了酒店那份比較安定的管理工作,跟著我一起出來顛沛流離,我是很感激的,因為你相信我會帶你感受在酒店集團工作看不到的那些風景,你不想自己早早就過一成不變的生活,不想跟你父親那樣因為膽怯或者習慣了安定就放棄拼搏,所以你願意跟我一起來見識這些我們在江州看不到的人和事,對不對?”

柳清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下來,但抿著嘴的姑娘使勁點頭,看來想借著這個動作把淚水都甩掉。

石澗仁抓過桌上的紙巾遞過去:“可老話說得好,無限風光在險峰,看起來我們現在風光無限,這個採訪那個奉承,其實翻手落地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可以說陷阱一個個都在身邊我是如履薄冰,如果我選擇依附誰,那就得賣掉自己的靈魂和主張,就跟那天我們看見的著名導演一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都不是,可選擇堅持獨立清醒,就隨時可能被抹去,這就是我為什麼從沒放棄江州的原因,我只是藉著這樣的機會登上儘可能高的臺階,學習增長見識的同時儘可能影響能影響的人,而不是藉著這裡發財變成富貴階層,你懂了麼?”

柳清有點驚呆了,剛才心裡充滿的旖旎情緒全都飛了個乾淨。

真的有這麼危急?(未完待續。)

546、看清

居安思危,可能是智者才有的能力。

石澗仁絕不是拿這種危言聳聽的話來嚇唬姑娘:“其實幾次到你家吃飯,就看得出你對你父親在不到十年前的變革中,不思進取有點不以為然,但是真的把你放到你父親的當時那一刻,或許他是因為有了妻子女兒的顧慮,或許就是把危機看得比機會更重,其實這種危機和機會並存的時候隨時都在,好比眼前,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我已經獨攬影視集團的大權,任姐完全放手給我,鋪天蓋地的採訪曝光,我好像已經是了不起的青年俊彥了,但潛伏在這下面的是什麼?”

柳清甚至連紅眼圈都消失了,徹底恢復到秘書的專注模樣:“是什麼危機?”

石澗仁不賣關子:“第一,捧得越高,摔得就越重,第二,沒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我的能力我清楚,認人識人選良才算強項,要說謀劃個什麼事兒,還未見得有詹浩思詹先生有能力,那麼現在這麼做,就有拔高之嫌,我們且看後面怎麼發展,任姐對我應該不會有壞心惡意,但對誰好,未見得就不是害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