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兒命的拍!哈哈,你不知道他們被我拖著沒日沒夜的趕,但我這狀態也是槓槓的,絕對一條過,他們根本就沒話說……”
最難消受美人恩,石澗仁不是木訥不解風情,他是在抵禦,伸手都想輕輕撫摸姑娘的頭了,還是瞪大眼起身來:“好吧,你就打算這麼在江州玩幾天?明天還是住到酒店去吧,畢竟現在你這曝光率這麼高,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
倪星瀾艱難的跟布袋跳一樣站起來,在床上站著扭來扭去得意:“我要跟你住在這邊,上次就聽說你這邊有個小房子了,我也來跟你體驗幾天嘛……”她還眼光如炬:“你不許跑!你跟秘書都能在外面住,憑什麼跟我就不行,你跟她沒什麼私情吧?找她拿鑰匙就是考驗她的,哼哼,還算識相!”
石澗仁轉頭看自己這巴掌大的小屋,還好外面客廳有個沙發,倪星瀾真是心領神會:“你總不能丟我一個人在這邊吧,萬一我被人發現了就不好玩了,就當是體驗生活啊,接下來我又要拍一部青春都市劇,總得體驗下城市白領這樣的普通生活吧?春節的時候,你都能照顧我過日子,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這道理還是一套套的,石澗仁再說什麼拒絕也是枉然:“那你就不能出門了?”
倪星瀾一看有門,笑得更得意,歪嘴示意牆角自己那碩大行李箱:“化妝啊!我都想好了,這些日子在劇組成天都琢磨這個事情呢!”
傻子都能看出這份濃濃的情意,石澗仁想笑不能笑的抽抽臉:“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倪星瀾站直了,站在床上的她天然俯視:“這些天,我在劇組心裡就跟貓抓似的,成天都想著你,只要閒下來就想你,想得都要瘋了,只要想你就不覺得工作枯燥,日子難過,一個人坐在遮陽傘下都能傻笑,就憑我看過那些劇本,我也知道這是真的陷進去了,第一回喜歡上男人,就攤上你這麼個高難度的……”
石澗仁想說話,被倪星瀾伸手示意阻止:“我知道你又要說你那套鬼話,你說你的……我現在就是犯賤,你這樣我就覺得比來追我捧我更吸引,我覺得我就是狐狸精,就是那聊齋裡面百般勾引書生的狐狸精,你越無動於衷,我就越想挑戰自己,這是我跟你的事情,又沒有摻雜其他女人,這不違反什麼吧?”
書生舉手:“我才跟你爺爺說了,我真不適合你,這樣下去甚至可能會害了你。”
女人在愛情衝昏頭腦的時候,絕對比男人更瘋狂:“那就讓我恨你,好歹你得讓我足夠恨你,讓我一輩子都不想看到你,我才不會這樣心裡跟貓抓一樣!”叉著腰的美人魚這會兒就是那麼趾高氣揚,卻讓人只會覺得可愛,這樣直接又坦誠的姑娘,試問又有誰不喜歡呢?
況且還有美麗、名氣、背景諸多巨大優點環繞在周遭,反正抬頭看的石澗仁都覺得有點炫目了,當然也可能是臥室頂上吊的那盞燈晃眼睛,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他這會兒都覺得說什麼都是蒼白的,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開口:“你……把這兜兜給換了吧,待會兒又摔跤!”
可能換別人這會兒會乘勝追擊,又或者冷嘲熱諷,倪星瀾卻嘻嘻一笑:“我看見你放在枕頭下的手錶了,你這口是心非的傢伙!”
石澗仁還楞了下,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柳清送你過來的?”那手錶都是柳清收著的,自己哪有什麼機會放在枕頭下,不過自己這秘書都細膩到這種地步了,怎麼有種完全被掌控的感覺?
隔著沒門的臥室牆,倪星瀾手腳麻利的褪下了身上的布袋裝,的確是輕鬆多了,自己都長出一口氣:“那當然,你以為我一個人搬這麼大箱子?簡直是熱死我了,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問柳清也只是個大概時間,只好早早把自己鑽在裡面,早知道你這麼沒見識,我就直奔主題買套什麼火辣的內衣了,你說你會不會動心?”說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