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戰略上的大勢要使勁分拆成小區域性,才能落到實處,譬如為什麼現在國家在提開發西部,這跟大陸橋是不是有共通點?現在沿海製造業人力成本沒有西部低吧,各種建設成本都沒有西部低,是,如果產品賣日本、美國,走海運去歐洲,那肯定要在沿海發展,假若有一天西部大陸橋連通了歐洲,是不是在西部建設生產基地更有利可圖,如果能領先幾年佈局,大陸橋暢通的時候,已經佔領先機,結局和財富是什麼,很明顯了吧?”
白秩終於想清楚:“就是知道了這條訊息,還得需要最合適的時機出手!”
旁邊桌上除了傅育林時不時拿著筷子在跟著沉思,其他幾個年輕人都認為老闆也在瞎聊海侃,做生意就做生意,聊這些山高水長的東西不是扯淡麼,十幾歲的時候不知道天高地厚才這麼聊。
為什麼有些人能發財,發巨大得讓人難以想象的大財,有人一輩子都在仰望別人的發達,差距就是這麼出來的。(未完待續。。)
1064、誰才是井底之蛙
古人常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就是指在三十歲左右形成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開始成熟立足在這個世界,到了四十歲已經對自己的一生有了比較明確的方向,不會感到迷惑,這話看似簡單,其實是針對精神世界而說的,既不是指成家立業,也不是指對什麼都懂了不感到疑惑。
三十出頭的唐建文和四十左右的白秩應該都符合這個範疇,石澗仁則稍微妖孽了點,他的精神世界在那位老頭子的引導下來得太早了些,所以看起來和他的年齡不怎麼相符。
白秩是個心志堅定的傢伙,很難被別人影響,應該也早就明白了自己的方向,這番談話卻有些深思,改變了他一直立足於自己熟悉行業的眼光,本來他以為自己超越同行太多的前瞻,彷彿又看到一個嶄新的臺階,所以後面有些沉默了,拿過來的一瓶什麼高階洋酒沒怎麼動,石澗仁和唐建文更不勸酒倒酒,討論考慮到底是中東還是波蘭比較多,因為國家層面的機會太難以掌控,這個契機到底在什麼地方。
洪巧雲偶爾插言,笑稱自己早就去過波蘭,什麼時候有機會去中東再考察下,或許能從藝術家的角度給點建議,但不靠譜。
白秩終於下點決定:“我沒什麼文化,更沒有藝術細胞,原以為跟洪老師的合作是產業和藝術的天作之合,沒想到還能收穫阿仁這樣的朋友,一年前的短暫會晤,阿仁的確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樣的人卻投身體制,從最底層做起,知道這個訊息以後,我還以為是簡單的官場之路,不知道未來阿仁的目標是什麼?或者說短期內想做些什麼,我很有興趣參與。”
石澗仁沒有說自己那些遠大的理想:“我還在摸索,當然不是為了當官才來當官的,近期準備跟好幾方面協作,做一個娛樂欄目,用社會最喜聞樂見的方式,來傳遞剛才聊過的那些大道理。”
白秩端著的酒杯都頓住了:“啊?跨界這麼大?”
洪巧雲沒好氣:“這有什麼,我一個畫油畫的,就為著他這些大道理和理想,跳到照明設計這麼個看起來不找邊際的專業裡,跟別人都解釋不清楚。”
唐建文也說:“我好端端的寫程式當個想創業的業務經理,還不是給忽悠著全身心投入到這種聽起來動不動跟國家大勢有關的高大專案裡,搞得我現在成天都要跟別人洗腦,好像我在搞傳銷似的。”
石澗仁有反擊:“沒有你對我的啟發,我們會共同走上這條不歸路?”
唐建文敬他一杯酒,石澗仁還是以茶代酒的抿了。
白秩琢磨一下:“娛樂欄目需要冠名不?我可以當贊助商。”
沒想到石澗仁搖頭:“資金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現目前主要是得解決節目本身的一些問題,怎麼找嘉賓,有自己困惑需要解決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