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霎時,一片白光覆蓋在了鏡片之上。手中不知何時突然間出現了四顆彈珠,手腕一動,咻咻咻地射向了還在爭奪烤雞的兩個傢伙。
感覺到氣流的變化,夏侯封腦袋一偏,大吼道:“草泥馬啊朝老子甩什麼暗器!”
砰——
一聲脆響,剛剛端著茶杯從屋裡走出來的夏侯騰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看著手上成了碎片的茶杯,狹長的丹鳳眼一斂,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看了看另外兩顆被他抓在了手裡的彈珠,眉,倏地一挑。
抬起頭看向對面推了推眼鏡,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年泠一眼,雙眸一寒,頭一偏,躲過了從夏侯封手上飛出來的撲克牌,額前的碎髮被氣流帶得緩緩地飄了一下,下一秒,也沒見他怎麼動作,幾道冷光就飛向了年泠。
年泠早有準備,身子往邊上一閃,那些彈珠和兩把極小的匕首咔嚓一聲就射斷了樹上牽著的牛皮繩,只聽啪的一聲,那繩子就斷了,由此可見,這繩子的質量也不咋樣。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這可是晾衣繩上!!
而且還掛著大家的衣服啊!!!!
內衣內褲都有,而且還是男人們的啊!!
這個才是重點鐘的關鍵,關鍵中的中心詞啊喂!!!
只聽嘩啦一聲,上面的衣服齊刷刷地往下飄落,而下面正是水管,好死不死的,李允又在下面洗手洗臉。忽而感到一陣氣流湧動著,抬頭一看,眼前瞬間一黑,只覺什麼布料貌似蓋在了他的臉上。
儘管心裡有種不大好的預感,但還是慢慢地拿了下來,內褲!還是黑色的!!!
霎時,李允雙眼一沉,不緊不慢地將那內褲放到水管上,而後轉過身,看向左前方和右前方兩個嘴角抽了抽的男人,輕斂了一下眼瞼,而後,手腕一動,刀光一閃。
夏侯騰和年泠兩人齊刷刷地一閃,然後。。。。。。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手術刀紮在了夏侯封的撲克牌上,而後繼續飛向不遠處正在洗臉的人,只聽噗一聲悶響,那人手上的帕子瞬間變成了兩半。然而,那人依舊不緊不慢地洗著臉,等洗完了之後還將水給慢慢地倒了,但卻將手裡的帕子給掛到了洗臉池邊上,慢慢地轉過頭看向幾個男人,偌大的帽貓瞳黑幽幽的,有些渙散也有些無神。
尹爾!!!
幾人眉梢一挑,哦豁~完求!
叮~
嘭!
哐嘡~
轟~
噼裡啪啦~
一陣聲響過後,就出現了現在的這個場面。泡泡個頭小,一見勢頭不對,立馬扛起烤雞就飛奔著離開了,跟著劉二多回來的毛毛見狀,也趕緊跟著離開。院子裡面的熊大熊二等傢伙一見火勢燎原了,那笨重騰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跑得比鬼還快,阿寶們也趕緊溜到玄關後面去躲著,畢竟刀劍無眼,刀槍無情嘛~
“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了。”劉二多攤了攤手,而後拿過劉佩手裡的菜刀在一邊砍著白菜。嚓嚓嚓的砍菜聲在寂靜的院子裡面有點兒刺耳。
聽完過程的劉佩嘴角一抽,她才去擇白菜這麼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搞成這樣,夏侯封這貨果然純粹是閒著沒事幹找抽!不過,她有點兒好奇,抬頭看著一邊光著膀子的鸚鵡,疑惑地對夏侯封開口:“你把小鸚咋了?毛都去哪兒了?”
“啊?額,這個,那個。。。。”
“小鸚那傢伙純粹是活該,”劉二多沒好氣地小聲對劉佩開口,手裡的動作也慢了下來:“騰哥他們在打架,它自己想湊熱鬧就飛了過去。你又不是不曉得,他們一打起來,那些個暗器到處亂飛,這個一下那個一下的,那毛就沒了嘛。”
聞言,劉佩掃視了院子裡的男人們一圈,李允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