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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我沒讓你走你還敢走?給我跪地上,給我舔*!

雜工那堪受此羞辱。他爆登雙眼,劈手一巴掌煽到了易珊臉上。易珊巴不得這場戰火,但見她一蹦三跳,高聲怒罵道,野種,你敢打我?哥哥,給我打!

疾衝過來的不是易家園,也是不是易家發,而是馬仔。馬仔到底代表著誰的利益,無暇細究,只見他提一根短棒,疾風似的捲過來,掄起短棒照雜工後背就是一下,迅疾躲到易珊背後。雜工直挺挺的受了那一棒,聳聳肩,一步一步朝馬仔逼過來,只那氣勢就足以把馬仔嚇得發抖。也許是男子漢的自尊心使他不好思意躲在一個女孩子背後,他嘬嘴一聲唿哨,剎時吠吠之聲從四面八方唁唁而來,當先一頭大狼狗幾個縱跳奔到馬仔面前。馬仔拿起短棒一指,大狼狗咆哮一聲竄到了雜工面前,齧著狼牙,瞪著狼眼,惡狠狠的盯住雜工。

雜工旋身而退,從哨棚中抓出魚骨丟向大狼狗。大狼狗一見,心中樂了:嘿嘿,夠哥們!一個餓虎撲食。咬住一個魚頭便津津有味的享受它的美餐去了。接踵而來的三隻大狼狗和四隻寵物狗,一見頭兒那陣勢,心說我還以為是喊我們打架呢,原來是犒賞我們,嘿嘿,在那邊淌幹了涎水,卻在這邊享口福,看來今天熱鬧的地方可能有些意外。幾條狼狗心中這麼嘀咕著,爭先恐後的撲向丟過來的魚頭魚刺,莫不吃得手舞足蹈。止有那四條寵物狗,平日裡美食吃慣了,那去理會這些魚骨魚刺,具一個勁兒的衝雜工吠吠而叫,似是對這種食物提出抗議。

雜工冷笑一聲,轉動著眼珠,以眼角的餘光睃巡著眼前局勢。

易珊顯然很驚訝於雜工的鎮定,她拿不定主意接下來該如何煸情。易丹一手壓著坤包,一手拿著手機,一雙美目不停的睃動著。心中驚歎道:狼頭!

易家發坐在花壇上,雙手撐在擺開的雙膝上,好一股蓄力待發的虎勢。易家園置身事外,悠閒地觀賞著蜻蜓湖的風光。馬仔提著短棒,眼光不停的在易家兩兄弟臉上跳來跳去。

是要狗兒們表演爭食鬧劇的麼?馬仔心中這樣嘀咕著,猛然看到易家發鼓了他一眼,而同時眼角的餘光也捕捉到了易家園那平淡的眼神所表達的同一種意思。他不再猶豫,掄起短棒呼的一聲掃向雜工。雜工以臂擋開短棒,手中巨大的條盤舉過頭頂,猛力砸向狼狗頭兒的腰脊,那狗頭兒正啃著一顆大魚頭,吐之不及,哼之唁唁,急抬狗眼望向作惡之人,那意思是:哥們,你沒搞錯吧!它吐出魚頭,一屁股坐到地上,虎視眈眈的瞪住人,心說:我吃了你的就該挨你打嗎,撒酒瘋也該看個物件吧,別找死!

它心中正這麼嘀咕著,那知那人忽地拖出一條長凳,摟頭蓋頂一凳子劈下來,這狼狗可沒曾想人會這麼放膽,防之不及,頭頂重重的砸了一傢伙,心中勃然大怒,頭卻有點兒不作威了,正欲一個虎跳撲過來,不提防那人一凳劈下之後並沒收勢,橫凳一掃,左眼捱了一傢伙,頭往下一栽,凳子掃過去又蕩回來,右眼又遭一擊,狼狗心說一聲,完了!正欲扭身閃避,誰知又一凳子凌空劈下,這凳子是兩寸厚的硬木,那地面是水泥地坪,那一凳子下來,這狗頭立時七竅流血,哼都哼不出一聲,全身抽了幾抽,它的命就真的完了。

雜工這等氣勢,別說馬仔,連易家發都嚇傻了。他對付的不是一隻狼狗而是四隻狼狗加四隻寵物狗,儘管寵物狗沒有傷人的威力,可那三條狼狗的狼爪狼牙已把雜工渾身上下折騰得沒有一處不掛彩,他竟然專心致志,一心對付狗頭兒,直至把它搞定。

彷彿身邊所發生的事情,是一幕極自然的生活劇,或者說那是一段電視劇。易家園倒揹著雙手,悠閒的在林間踱著步,甚至彎下腰來撿去草坪中的碎石,紙屑,行吟詩人一般的,詠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