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鋒撇撇嘴說道:“我還以為你藉故拉屎掉茅坑了呢,好吧好吧,去給前面的人說一聲,準備比賽了。”
老黑上了車把車子開到賽道上,唐鋒通知阿龍已經準備好了,而此時上一場比賽也結束了,穿著xìng感暴露的美nv舉著牌子站在兩輛準備比賽的汽車之間,手裡燃著火焰的酒瓶子高高拋棄,在落地的一瞬間,比賽開始,兩輛汽車飛一般地衝了出去。
阿龍臉上的神sè怪異,他喃喃道:“這個老黑看來還真是高手,現在這車子的聲音和之前有了明顯不同,在短短几分鐘時間內就把車子的xìng能如此大大地改善,這種人我還第一次見到啊。”
站在一邊的唐鋒聽到了阿龍的話,心裡暗暗高興,說道:“阿龍大哥,平時都親自來西山監督麼?”
孫龍象chā話道:“阿龍哥平時忙得很,怎麼會親自到西山來?今天親自過來一定是有重要人物要過來吧?”
阿龍笑道:“你們不就是我們的貴客麼?”
孫龍象說道:“我們哪裡算呢,我們就是一群喜歡飆車的小屁孩,和飆車大神相差甚遠,你這麼說不是寒磣我們麼?”
“阿龍哥,你說說,今天是什麼人要過來?我也挺好奇的啊。”夏思鴒問道。
阿龍笑容收了起來,嘆道:“今天過來的人恐怕是來挑場子的,不太好對付啊。”
孫龍象皺眉道:“誰這麼有膽子,居然敢上西山挑場子?我知道阿龍哥你可是養著好幾個大神級別的車手啊。”
“這一群人從北方下來,一路把有名的場子都給挑番了,實力不可小覷,恐怕我養的那個車手也懸得很啊。”阿龍憂心忡忡。
孫龍象說道:“這麼牛叉的人?像這種人有膽量這麼囂張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死了幾十回了,為什麼場子裡面沒有派人動手?”
阿龍無奈道:“怎麼沒有動手?明槍暗箭,威bī利yòu,招式都千奇百怪,可是人家就是飆車的,就是飆車玩兒尋求刺激的,你出錢,人家比你還有錢,你有槍,人家高手如雲……反正這群人不好對付啊,這群人的身份還沒有nòng清楚,不過從北方下來,多半就是京城裡哪位大人物的子弟,不然也不敢這麼囂張,現在西南這邊的場子收到訊息,有些膽子小的直接就關mén避禍了,江海市就咱西山還在硬挺著。”
“哦,有點兒意思,早就聽說過,現在紈絝子弟那是多多的有,像咱們這種就只能算是小打小鬧,根本就上不了檯面,瞧瞧人家,一路從北方殺到西南,霸氣的事兒做了一攤子,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大發一通,一路過來的場子不僅端茶送水喊爺爺,連沒有到的場子也聞風喪膽,閉mén謝客,成了喪家之犬,人家這氣勢恢弘得一塌糊塗,咱啥時候能夠牛叉到這種程度就知足吧。”孫龍象對夏思鴒感嘆道。
“滾……我可不像你這麼沒出息。”夏思鴒裝作厭惡地鄙棄道,“姑nǎinǎi再怎麼說也是準備去國外禍害白金帥哥的,你們這群二世祖再怎麼牛叉還不是得乖乖地拜倒在姑nǎinǎi的mí你超短裙下面,哼哼,所以呢,什麼狗屁英名,什麼狗屁氣勢,都得給我敗得一文不值,跪倒在姑nǎinǎi腳下喊給零花錢。若是姑nǎinǎi心情不好,還得皮鞭伺候,讓他們哭著喊著叫姑nǎinǎinv王陛下萬歲,不是封建主義搞了幾千年麼?婦nv們得翻身做主啊,我也讓你們嚐嚐做奴才的滋味兒啊。”
眾人一陣暴汗,唐鋒腦海裡悄悄想象出夏思鴒手持皮鞭和蠟燭面目猙獰的那副nv文模樣,心裡一陣顫抖,實在彪悍得不行啊。
孫龍象擔心道:“那阿龍哥你要怎麼應對,是不是要請外面的人來幫忙?”
“西山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在照看著,也不必要驚動了廖哥,我會自己處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