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墜去……
“啊!”
我在他跳躍時手本一直垂著,可那瞬間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而令我意外的是……他也用力的抱住了我,下一秒,在落地之前猛然將我們的姿勢調整,自己落地、讓我跌在了他的懷中。
“嗯……”沉冽的悶哼逸出時。他迅速看向我,目光緊張道:“嚇到沒?”
熟悉的神色,緊張的“沈遇白”讓我微微一怔,隨後猛然抱住了他,“靳空!”
我就知道。哪怕他表面對我再冷,再拒之千里,他的心裡始終記掛我的!沈遇白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後,我聽他“嗯”了一聲。然後幽沉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問我了。”
他忽然在我耳邊說出這幽沉幽沉的話時,我猛然偏頭看過去:“怎麼會?我怎麼會不問你!”
他將我推開,並未撣去身上的塵土,在第一時間拿起我的手……
“因為這個。”
白白的月光下,我沾了泥土的手上。銀戒和紅戒對比的分明。
“我……靳空,我……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也沒想……”
“我知道。”他打斷我,抬頭看我,可眼眸裡一片陰鬱的黑讓我有些害怕和陌生,繼而他抬起手似乎想摸我的臉,而我望著他那張美人臉,往後撤了些:“我……不熟悉你這身體。”
“臉上有泥。”他手頓了頓放下手,而我擦掉臉上的泥,聽到遠處小丫頭的尖叫,“啊……”
那尖叫極為淒厲,像是啼血的杜鵑,何其煎熬。
我握緊了和瀾匕,迅速站起身來,“情況不妙,我們快去吧!”
靳空“嗯”了一聲再抱住我三兩步上樹後,跳躍往前,大概是因為沈遇白的身體,我總還是覺得怪怪的,沒敢動彈。一直到山丘之上,他把我放下。
那個時候,站在山丘,俯瞰前方,被夜風吹著衣衫翩飛,我握緊匕首迎著圓月往下跑,覺得生活忽然像是拍電影一樣,處處都是戲……
山坡下,我曾經的朋友,轉眼就成對手。
無忌是這樣,扶蘇也是這樣……
因為他正在喊著:“人參精!那個是起碼百年的人參精!要抓活的……別讓羅剎鬼傷到她!”在他大喊的時候,我和“沈遇白”已經完全衝下山丘,不同於沈遇白愛用尾巴做武器,他直奔著小丫頭前方的羅剎鬼而去,一副赤膊上陣的架勢、直接用胳膊擋住人家的長劍!剎那間,我就看他袍子被割開,更有血流出來……
“靳……你瘋了嗎!”
喊到一半的時候,我加快速度跑過去,和瀾匕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和我一起前行,卻遭到了扶蘇等人的阻攔和……抓捕,扶蘇看見我時,第一時間不是抓我,而是拿出了……對講機。
“無忌,辛辰他們果然來洛陽山了!我們在左丘,需要支援!”
他當著我的面,不掩飾的說時,一群道士已經又圍住我,卻礙著我手裡的和瀾匕遲遲不敢上前,包括扶蘇。他已經拉了救兵,無疑,現在是想拖延時間……
“辰辰、你聽我說,我是真為你好,鬼胎這東西會……”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機會多說話,因為那邊兒靳空好像體力不支,餘光之下,刀光劍影中,他袍子被割破數處不說、能救他性命的人參精丫頭也被羅剎鬼抓住,正朝著嘴裡送!
“滾開!”一股怒意和保護的慾望上升,我在和瀾匕的帶動下,周身殺氣四溢直接就往他們的方向衝,“擋我者、非死即傷!”
往那邊兒衝時,我看著那些不長眼的道士,還是好心提示了一句,卻是當我朝著那邊兒跑時只見靳空倏地騰空而起,那瞬間,華美的紅袍在空中畫出美麗的弧線,下一秒他就一截火紅的尾巴甩出,直接將那羅剎鬼的手臂砍了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