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拼桌子坐了。”老大望著滿屋子的酒客,皺著眉頭說道。
“哎,無妨無妨,這樣才熱鬧嘛。”老二倒是無所謂,看水榭這張桌子上只有一個人,便徑直走來。
“爺爺,您和張叔趙叔坐另外一張桌子吧,我和兩個哥哥在一起。”那叫小寒的少年笑著說道。
老爺子聽了撫了撫鬍子,說道:“也好,你們年輕人在一起熱鬧熱鬧。”
“這位兄臺,”老二來到水榭的桌邊,說道,“桌子不夠,不知我兄弟三人可否與兄臺共用一張桌子?也好認識認識,交個朋友。”老二說話很是得體。
水榭放下酒杯,微微一笑,說道:“三位公子但坐無妨。”
老二看到水榭的笑容之後微微一怔,眼前人的這種笑容所散發出來的氣質,自己似乎只是在父親身上看到過。不過這老二看來也是見過市面的人,略微失神後,便恢復了正常,雙手一抱拳,道:“如此在下就多謝兄臺了。”
此時老大老三都已走了過來。
“在下勝天,這是我二弟勝己,三弟勝寒,我們兄弟都是京城人士,此次回京路過這裡。”老大一落座,便大方地介紹道。
水榭淡淡笑道:“在下水榭,來自西疆,與三位一樣,也是路過這吳江小城。”
那老三勝寒看到了水榭的笑容,如其二哥的反應一般,也是一怔,好久才緩過神來,旋即竟然臉色發紅,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兄臺此去何處?”為了掩飾尷尬,勝寒連忙問道。
“在下是去京城拜訪一位親戚長輩,順便見見市面,開開眼界。”水榭看著老三勝寒說道,目光好像有種奇異的力量,彷彿能穿透人心一般。
“什麼三弟,唇紅齒白,連喉結都沒有,分明就是個少女所假扮。不過這少女眉眼中藏著一股英氣,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不一般啊。這幾個人出門都掩飾身份,看樣子來頭不小。”水榭心思轉動,臉上卻是笑容不變。
“那正好,我們也要回京城,公子和我們順路,不如一起回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那叫做勝寒的少女說道,話語中竟透出一種隱隱的期待。
老大勝天看著自己的“弟弟”,眉間露出警惕之色,誰知眼前這人是什麼來頭,妹妹今日是怎麼了,怎能如此輕率。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心中對眼前這年輕人也是有種莫名的好感。
“咳咳,”老二勝己咳嗽幾聲,打破場面上的尷尬,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呃,菜都上來了,兄弟們快趁熱吃吧。”
眼前幾人的小心思又怎能逃過水榭那含著笑意的眼睛。
……
“哎,我說齊兄,你這次千里進京就是為了參加那個什麼‘擷秀大會’麼?”水榭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傳來一句粗豪的聲音。
水榭這一桌子人都被這聲音所吸引,順著望去。
只見旁邊桌子上圍著四個青年人,都是一身勁裝的武者打扮,問話的那人不僅聲音粗豪長相也是比較粗豪,虎背熊腰,看起來也就二十餘歲,不過已經是一臉的絡腮鬍子。
那個被喚作齊兄的人說道:“擷秀大會三年才一次,只准三十歲以下的武者參加,就是為了選拔人才作為朝廷後輩力量。據說上屆冠軍吳鯤鵬已經成為了御林軍副統領。這種好事誰不羨慕?距離那大會開始還有三個月,我齊某雖不才,但也想碰碰運氣!”
“如此說來,那擷秀大會豈不是登天大會了?”
“可不就是登天大會麼!真是一步登天!”
“看來我王某也要去試試了!”
……
眾人議論紛紛,大廳中的氣氛頓時熱烈了許多。
看著水榭認真聆聽的模樣,老大勝天問道:“水公子,看來你也是習武之人,不知是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