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氣呵成,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儘可能的讓自己謹慎再謹慎,小心再小心。
元氣門弟子所習練的元氣,雖然是治病療傷的好東西,但同時也是傷人的利器,輸入他人的穴位之中,如果cāo作不得當的話,很有可能對患者造成極大的傷害。
銀針以一種肉眼察覺不到的頻率震動著,當第一股元氣耗盡後,秦奮再次輸入第二顧元氣,如是三番,直到第三股元氣徹底耗盡後,林浣體內的邪氣全部透過銀針排洩了出來。
從林浣的印堂穴中將銀針起出來,秦奮轉身從臉盆中拿起毛巾,拓在林浣的額頭上。
“好了,我去給你熬藥,等下喝過藥後,再睡。”說完,他轉身出了裡屋,再之後,林浣便聽到,屋外響起一陣輕微的挪動木盒的聲音。
林浣安靜的躺在床上,就像只溫順的小貓,一雙美目睜得老大,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在她二十年的記憶裡面,每一次自己生病了,都是母親和家裡的那兩位醫生照看,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其他人照顧,而且還是個僅僅認識了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
說實話,起初的時候,她對秦奮的醫術還是很懷疑的,畢竟他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跟她的年齡相當,這個歲數的年輕人,怕是都還在學校裡學習,頂多也就會些醫學理論,更談不上行醫治病了。
但是當秦奮的銀針落下,那一股股暖流在穴位中流動時,她也就再也不懷疑秦奮的醫術了,身上傳來的那股暖暖舒服的感覺不會騙人,這個與自己年歲想當的年輕男人,的卻不是在說大話。
等了沒有多久,屋門被推開,秦奮手捧著一個古樸的木盒走了進來,正好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秦奮很是善意的笑了笑,隨口問了一句:“感覺好點了嗎?”
林浣還是有些羞澀,但還是擠出笑容來,很是淑女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待到秦奮走近的時候,看到木盒中裝著的東西時,她稍稍愣了一下,因為她發現,那木盒裡面裝著的,竟然都是些花花草草,只是被晾曬乾了。
“這些都是我自己晾曬的草藥,純天然無公害,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感覺到她投過來的詫異目光,秦奮微微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盒,解釋道。
當聽到他的解釋後,林浣的大腦都出現了短暫的短路,在她的認知中,現在的中醫所使用的中藥,都是透過專業的流程製成的,除了那些偏遠山區的赤腳郎中外,已經沒有醫生自己晾曬草藥來製作中藥了。
“秦奮……”她所接受的思想,讓她本能的對秦奮引以自豪的藥草產生懷疑,畢竟這些藥草沒有經過有相關部門的稽核,是否會對人體產生副作用,也是個未知數。
在中醫示弱的今天,恐怕就算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中醫,受到現代醫學理論的限制,也根本不敢自己採藥製藥了,當然了,更多的是他們也沒有這個能力。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秦奮沒有過多的去解釋什麼,只是微微笑了笑,讓林浣相信自己。
看到秦奮的笑容,林浣最終沒有再去開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當自己看到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時,會有種心神寧靜的感覺,心裡特別的踏實,更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這一次,怕是要做虧本的買賣了,師傅說的果然沒有錯,與漂亮的女人交往,男人往往都會吃虧,而且吃虧以後,心裡還美滋滋的,這不是賤是什麼!”秦奮一邊熬著藥,一面嘴裡低聲的嘟囔著,最起碼他現在就覺得自己的心情不錯。
大半個小時候,等秦奮熬好了藥,端著藥出來的時候,床上的林浣已經睡了過去,之前又是淋雨又是受驚嚇,著了邪氣,這一躺在床上,很快便會暈睡過去。
“還得把她叫起來,如果不喝藥,病情怕是會纏綿。”秦奮想了一下,還是走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