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可憐兮兮。
白皎將東西放到一邊,撩起裙襬將三角形的布料挑開,發現言灼早就有了感覺。
他拿出旁邊小櫃子裡早就備好的營養液,開始進行拆禮物前的準備。
“皎皎,皎皎……我還要鋪床,”言灼似乎是覺得這樣就能被白皎放過,小聲祈求著,“或者你讓我把水杯放下好不好?”
“騙我?明明說好了,都聽我的,”白皎輕笑道:“小僕人可以拒絕我說的話嗎?”
情趣一下無所謂,白皎並沒有用主人之類的自稱,只是調侃言灼。
“唔……嗯……”
這是當然不可以的。
言灼支撐不住,向白皎傾斜,水自然沒有拿穩,一小半潑在白皎黑色的西裝上,還打溼了裡面的白襯衫。
“我沒說你可以放下杯子,”白皎一句話制止言灼接下來的動作,要求道:“自己想別的辦法弄乾淨,不準讓剩下的水潑下來。”
“皎皎,你欺負我,這,這我要,怎麼弄乾淨?”言灼乾脆委屈地用手環住白皎的脖頸,還維持著捧水杯的動作避免落到白皎的身上,“你不要動了,嗚嗚嗚,為什麼突然想要,我們,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半掩的胸膛擠壓上白皎的臉,他又後知後覺退開一點,喉嚨裡發出被難捱的嗚咽。
白皎的手指很長,並且相當靈活,熟練地做好準備事宜,解開身上的一點束縛,直接按下言灼的腰。
“啊……”
言灼的手一鬆,杯子落到地攤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今天讓你在上面了,適應一下,”白皎壓住言灼的脖頸,在他唇邊輕吻了下,“不過你還是把我的衣服弄乾淨。”
言灼緩了好一會兒,才伸出貓爪按在白皎的胸膛,試圖去擦拭掉上面的水。
“不準用手,你把水全弄潑了,沒有說到做到,現在還想耍賴?”白皎晃動著懶人沙發,一隻手將言灼那半遮半掩的布料下拉。
肩頭的泡泡袖跟著滑落,言灼委屈地抱著白皎,問:“那,嗯……啊,啊,我,我要,要怎麼辦?”
“你不是還有嘴吧?”白皎捏了捏卡著三角布料的東西,輕笑道:“舔乾淨,還需要我教你嗎?”
“你,嗯……欺負我。”言灼小聲控訴,但還是乖乖低下頭,親在白皎溼答答的白襯衫上。
白皎有些受不了他小貓舔舐般的撩撥,輕輕掐住言灼的脖頸與他接吻。
寬大的手掌扶在柔韌的腰肢上,力氣帶著言灼起伏,唇齒糾纏間溢位言灼含糊的悶哼聲。
白皎當然不可能讓別的東西填補自己的空缺,但也不會如此輕易放過言灼。
在言灼情迷意亂,趴在他肩上喘氣時,白皎聳了聳,輕笑道:“乖一點,自己動。”
……
房間的衛生到底沒有完成。
小僕人累趴在床上,身上那點可憐的布料早就被撕得亂七八糟。
窗外天色昏暗,月亮爬上樹梢。
白皎抱著昏睡過去的言灼去洗澡,順便將屋子裡擺放得亂七八糟的清潔工具丟了出去。
水霧氤氳的粘溼氛圍讓言灼醒了過來,只不過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