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洗得這麼快?”
白景灼捂住被白皎捏過的地方,眼神閃爍。
“沖澡又不是泡澡,當然很快,”白皎繞到懶人沙發上坐下,“不要轉移話題,你想好怎麼解釋了嗎?”
“……”白景灼破罐子破摔,“沒錯,我就是偷摸下樓摘石楠花泡澡了。”
那點味道很淡,其實現在已經散了。
白皎不說信,也不說沒信,故意湊近嗅了嗅,“嗯,味兒挺濃的。”
白景灼不可置信,再次扯著自己的衣服嗅了嗅,“為什麼我什麼都聞不到!”
“當然是因為你嗅覺不好。”
白皎說得太過理直氣壯,導致白景灼當真開始懷疑自己的嗅覺。
事實上只不過是白皎的嗅覺比平常人要靈敏很多,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要比這個世界的人強上千百倍。
“好吧,你該吹頭髮了。”
白景灼的頭髮不長,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已經幹了。
他看向白皎溼漉漉且順服的頭髮,覺得這樣的白皎竟顯得格外乖巧,和平日裡偶爾表現出的惡劣和冷漠完全不符,妥妥一個清純男高,但一張嘴,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懶得吹,現在又不睡覺。”
更何況他不會生病,完全沒有白景灼那麼脆弱。
“我給你吹。”白景灼自告奮勇,迫不及待地想逃離之前的話題。
白皎沒有拒絕,任由白景灼裝作忙碌,再次開始四處亂竄尋找吹風機,最後又再次在床頭櫃上找到。
白皎就這麼撐著下巴看白景灼的一舉一動,嘴角不自覺彎起,帶著淺淺的笑意,待白景灼拿著吹風機走過來時,被他的笑晃了眼。
“……你坐直。”
白景灼插上電源,伸手觸碰了一下白皎濃墨的髮梢,捻了捻微涼的水珠,將吹風機開啟。
白景灼的手在熱風下插進白皎的髮間,短髮逐漸變得柔順蓬鬆,竟然生出幾分微妙的成就感。
白景灼想,白皎肯定不會允許別人碰他的頭髮,只有自己是例外。
……
翌日。
忙碌一整晚的白家夫妻回到家才得知昨天發生的一切,原本想要讚許白皎雷霆手段的話被噎住,開始怒罵那個家教老師,還親派新的律師洽談,不過被白皎拒絕了。
白皎說這件事他可以處理,白家夫妻就不再說什麼,看向白皎的目光裡滿是欣賞。
白皎不屑一顧,倒是白景灼看得雲裡霧裡,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一家人坐著還沒聊一會兒,就有傭人來說有客人上門。
來人是沈靳,白永昌考慮到以前和沈家的關係,還是讓他進來了。
如今的沈靳就像一條喪家之犬,臉上是一夜未眠的疲憊,一夜之間就彷彿瘦了一大圈,與往日光鮮亮麗的形象完全不符。
白皎坐姿慵懶隨性,對沈靳的輕視毫不遮掩,手搭在白景灼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就像是將白景灼攬在懷裡。
沈靳看到白皎時,眼神驟然發亮,想起自己來是為了什麼後,面上又黯淡無光起來。
他囁嚅著開口:“白叔,張姨,白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