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灼,所以將白景灼劃分成自己的人,不過仍舊不喜歡別人碰。
白景灼被這個訊息砸懵了,臉埋進白皎的懷裡裝鵪鶉。
其實在意料之內,可聽見白皎承認,白景灼心裡湧上的竊喜難以用言語形容。
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雖然白景灼還是感覺哪裡不對勁,但沒有想太多,在白皎的懷裡甜甜蜜蜜地睡著了。
這天后,白景灼陷入緊張的備戰高考模式,白皎則投入按死覃煊赫的工作中,只不過手上多了一條紅繩,上面串著枚金子打的金錢,刻著歪歪扭扭的“皎皎平安”四個大字。
這是白景灼偷摸準備好些天的生日禮物,繩子自己編,金子自己打,花的也都是他以前的獎學金,遲了兩天才交給白皎。
白皎收到的時候沒有表情,面對白景灼窘迫的神情,戴到手腕上,除了洗澡不會摘下來。
有些難看,但看久了就好了。
他還是更喜歡白景灼這個禮物。
覃家垮臺的時候,白景灼高考最後一門科目正巧結束。
張慧君女士換上寓意旗開得勝的旗袍,白永昌男士穿著寓意馬到成功的紅馬褂,只有白皎最素,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袖子上有個勾的圖案,寓意做的全對。
一家人招搖過市,因顏值太高還被記者採訪。
白皎不想摻和進去,他不怕曬,在旁邊找了處人少的地方等著白景灼。
人潮相當擁擠,校門口都是等待孩子高考結束的家長和兄弟姐妹,不過白皎仗著身高優勢,可以確保白景灼一出來就能瞧見他。
“皎皎!”
校門開啟的一瞬間,白景灼衝在第一個,果不其然第一眼就看見鶴立雞群的白皎,高興地揮著手要衝過來。
白皎覺得有點傻,不過還是朝著他揮了揮手。
他其實並不理解應試教育的可怕之處,也不將高考看得多重要,只不過因為白景灼重視,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並朝著白景灼揮了揮手錶示回應。
今天的白景灼穿的也是袖口處繡著勾圖案的衣服,不過是白色的,努力擠到白皎旁邊,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穿情侶裝的小情侶,更加惹眼了。
“皎皎,我跟你說,我忍了好久了,我覺得今年的考試題目好簡單,我幾乎全部都會做。”
白景灼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話,防止被別人聽到。
他最近真是太累了,高壓學習,這一刻終於徹底放鬆下來。
要不是現在人太多,他肯定得衝進白皎懷裡。
兩個人最近唯一親近的一次,就是那天下藥風波了。
“嗯,爸媽在那邊,我們過去。”
白皎才不管人多不多,捏著白景灼的手往正在接受採訪的白家父母那邊去。
“好,”白景灼開始講述自己考完的計劃,“我明天要睡一整天!把之前缺失的懶覺時間都補回來!我還要學你個遊戲……”
“是,我們家孩子都很聰明,大兒子今年參加高考,以前一直都是年級第一,我們這做父母的,自豪啊,希望他這次也把握得很好。”
“不過這高考實在是辛苦,等他出來肯定要好好給他補補。”
“哦,你說剛才那個多大?也是十八歲。”
“他不參加高考,高三的時候就被國外的學校錄取,今天是來和我們一起接他哥哥的。”
“你們想知道哪個學校?這沒什麼不能問的,我的小兒子是靠自己的實力被斯坦福商學院錄取,這兩個孩子都很優秀,沒有讓我們操心過。”
……
白景灼聽見了。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爸媽,接到人了,可以走了。”白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