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看看言灼怎麼做。
“言灼,我只是想和白皎說話,你和白皎只是同學而已,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就是,言灼,你管得太寬了,過來回答我的問題。”
廖庭深想伸出手扒拉言灼,卻被白皎望過來的冷漠眼神震懾住,訕訕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兩個人臉皮厚得像城牆一樣,捱揍也不老實,不過按照白皎的計劃,很快就老實了。
“誰說我和皎皎只是同學?”言灼要被氣死了,“反正我不允許你離白皎太近,你走遠點。”
這兩個人那天晚上是什麼都沒聽見嗎?他和白皎的關係還不夠明顯嗎?怎麼可以說出來這種話!
言灼本來對與這種隱私的事情被人聽是有些不情願的,但是後來轉念一想這樣可以宣示對白皎的主權,而且那兩個人天天那樣做都不害臊,他也不要害臊。
結果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心理建設都白做了。
這兩個人是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嗎?退一萬步來說,他和白皎那天都當著他們的面親過了,什麼關係還不夠明顯嗎!
憤怒的言灼完全沒有想過是白皎佔有慾太強不讓別人聽,而是一心認定廖庭深和喬瀾。
“那你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喬瀾一副信誓旦旦,篤定他們只是同學關係的模樣。
在他眼裡,白皎連他都看不上,怎麼會看上毫無存在感的言灼,即使言灼如今改頭換面,變得閃閃發光,但喬瀾固執地認為言灼就是以前的模樣。
對於白皎和言灼那天的親吻,他認為白皎只是對言灼玩玩而已。
“我們……我們是……”
“情侶,”白皎替言灼回答:“在還沒有到法定結婚年齡前,我們是情侶。”
說罷他看向言灼,說的話是譴責,語氣裡卻是滿滿寵溺,“你好笨,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來?”
打臉來得太快,喬瀾脫口而出:“怎麼可能?”
言灼的震驚不比喬瀾少,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將白皎抱得更緊,“怎麼不可能?我們就是談戀愛了,就是在一起了,就是情侶。”
“你們才認識幾天?言灼,你別胡鬧,清醒一點,你覺得白皎對你會是真心的嗎?”廖庭深諷刺道:“他只是跟你玩玩,你還當真了?”
言灼才不理他,警惕地盯著喬瀾,決不允許喬瀾碰白皎一根手指頭。
他們四個人如今都是聚光體,格外引人注意,白皎和言灼的官宣無疑在班級裡引起軒然大波,討論聲一波接一波。
言灼兇巴巴道:“就是在一起了,我們特別好,容不下第三個人,請你從我男朋友身邊走開。”
白皎捋了捋他氣得翹起來的頭髮絲,給予最有力的行動支援。
真可愛。
想把言灼藏起來。
喬瀾:“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也沒用,我們就是在一起了,”言灼忍不住懟他,“你管好你自己的男朋友,把他一起帶走,這麼關心我男朋友幹什麼?你想勾引我男朋友當小三嗎?”
言灼後面的話說得很大聲,一點面子都不給喬瀾留,幾乎所有人都可以聽見喬瀾要當小三,頓時對喬瀾指指點點。
“什麼情況?白皎這才剛來就被言灼給拿下了?我都還沒開始追呢!”
“近水樓臺先得月,說明人家言灼有實力,再說了言灼現在換了髮型也很帥,完全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你喜歡也沒有用了,人家有男朋友了……那個喬瀾是什麼意思?怎麼一直纏著人家言灼男朋友,還不相信他們在一起,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有病?”
“就是啊,人家在不在一起和他有什麼關係,輪得到他相不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