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白皎也不例外。
“我可以洗乾淨,真的,我全身都洗三遍,”白景灼又驚又羞,恨不得立刻套上衣服把白皎推出去,可是脫掉衣服勢必會讓白皎看光。
即使白皎剛才已經把他看光了,但是……他現在就是莫名其妙不好意思!
“我也要洗澡。”
“什麼意思?”
白景灼發現自己又聽不懂了,cpu都要燒壞了。
白皎說得是中文,怎麼結合上面的話,他就聽不懂了呢?
白皎蹙眉打量著他的神色,不明白白景灼是真傻還是假傻,耐著性子解釋道:“另一個浴室的花灑壞了,今天正在檢修,現在只有這一間浴室,我也要洗澡,聽懂了嗎?”
白景灼:“……”
聽懂了,但不完全聽懂了。
真假少爺 20
明亮的光將浴室裡的一切景象展現出來,白皎可以清晰地看見白景灼的身體線條,流暢優美,但缺乏了一些力量感。
那節被他用雙手握過的腰肢,看上去與測量的結果一樣,纖細苗條,讓白皎再次手癢。
“快點,你好磨蹭,”白皎語調不自覺放柔了些,拉住白景灼的手再次將人扯到自己的懷裡,“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浴缸的水早在他們爭執之間漫延到水位線,白皎扯掉白景灼懷裡的衣服,將剛才看見過的春色再次暴露出來。
寬大的手掌扶上白景灼的腰肢,觸感比平日裡隔著衣服去捏更要柔軟,讓白皎不自禁流連,且格外偏愛那腰後的“梨渦”。
白景灼被他如此肆無忌憚的揉捏折騰得腰一軟,下意識攀住白皎的肩,總算從之前白皎說要和他一起洗澡的震驚中回過神。
“唔……白皎,等等。”
“不等了,我不喜歡你身上現在的味道。”
“不是,我們怎麼能一起洗澡?”白景灼死死抓住他的手。
這一天大起大落,又是血腥,又是為白皎擔驚受怕,現在還要捍衛自己單薄可憐的衣料。
“為什麼不行?”白皎不解。
他給他的收藏品洗澡,為什麼不可以?
“我們現在又不是小孩,已經長大了,要注重個人隱私,”白景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胡言亂語地試圖說服白皎,“長大了只有情侶才會互相洗澡,我們是兄弟,不行的。”
白景灼覺得他的話乍一聽沒有任何問題,還挺有道理,但禁不起任何推敲和細想。
他很小時候的時候,在冬天時,還和養父養母去多人大澡堂洗過澡呢。
白皎沒有這種經歷,且他覺得收藏品沒有任何拒絕他的權利,可不知為何,還是問了句:“真的?”
“嗯嗯,真的。”白景灼胡亂點頭,僵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你最好不是在騙我。”
白皎鬆開手,直接轉身走出浴室。
他自有的一套邏輯裡,將自己的妥協視作對白景灼感興趣,所以有格外高的容忍度,並不往深處細想。
白景灼長鬆了口氣,差點滑坐在地。
他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輕輕拍了拍,又在忽然意識到什麼,夾緊雙腿蹲下來。
“……”什麼情況?
白景灼扶著浴缸的邊沿,小腹一陣燥熱,茫然無措不知要怎麼辦。
外面的白皎踢掉鞋子,窩到自己的懶人沙發上,給律師打電話處理那個家教老師的後續事宜。
叮囑要找到更多之前被騷擾過的學生,必須讓對方身敗名裂後,才在面前幻化出一道淡藍色的光屏。
【嗚嗚嗚,宿主,剛才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把我關進小黑屋了?明明我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