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但白景灼從來站在正確的角度觀看過,反而覺得白皎幫他解藥很合理。
白皎並不知道白景灼的所思所想,但被網路上的言論誤導,他的思維和白景灼的思維存在著一定的差異。
他的一番話落在白景灼的眼裡,成了另一番景象。
白景灼以為白皎要將昨晚當做一場意外,在結束後撇清曖昧的嫌疑,聽起來冷漠又無情,讓他原本還在砰砰亂跳的心臟倏然抽痛。
他小口喝著碗裡的粥,腰腿痠軟無比,輕輕動一下就難受,只要低頭就可以看見身上的痕跡,白皎卻說扯平了。
白景灼一點也不想扯平。
他真的很喜歡白皎。
白景灼的心裡就重複這麼一句話,愣是將蔬菜粥品出幾分酸澀的味道。
“我都如你的意了,你哭什麼?”
白皎望著他眼角滑下的晶瑩淚珠,下意識伸出手抹掉。
白景灼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哭了,懵懵地抬起眼,撞進白皎溫柔的神色裡。
這樣真心實意被他牽動的白皎並不多見。
“什麼如我的意了?”他撇了撇嘴,並沒有辯駁白皎說他哭了的話。
“你不是不高興昨晚的事情嗎?”白皎還記得白景灼今早拒絕他。
“我,我沒有不高興。”白景灼聲如蚊吶。
“那就是高興?”白皎挑眉,發覺是自己誤會了白景灼。
白景灼有些害羞,悶頭喝粥,紅透的耳朵已表明答案。
白皎耐心等他吃完飯,才走過去將白景灼抱起來折返臥室。
“皎皎,我自己可以走。”
白皎置之不理,將他放到床上,關掉小夜燈。
柔軟的床很好地緩解了腰間的痛苦,白景灼還沒躺一會兒,就被白皎直接抱進懷裡。
這還是第一次,在睡前兩個人都清醒的情況下,白皎將他抱著一起睡。
“明天你還要去上學,快睡吧。”
白皎的下巴擱在白景灼的發頂,輕輕蹭了蹭,在心裡制定弄死覃煊赫的計劃,不過懷裡的白景灼不太安分,動來動去的。
“皎皎……”
“嗯?”
“你困了嗎?”
“不困。”
“我有點困了。”
“都說了讓你睡覺。”
“可是我想跟你說話。”
“那你就說。”
白景灼撇了撇嘴,又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好半晌才吶吶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大概是為了確認什麼,他轉過身與白皎對視,“親吻也是,那種事也是,都是我的第一次。”
白皎不太能理解他的認真,畢竟什麼事情都會有第一次。
他懶散地耷著眼瞼,敷衍道:“嗯,我知道。”
“那你呢?”白景灼想到昨晚白皎有些生疏但逐漸熟練,還發揮超常的舉動,心臟驟然緊鎖。
“我什麼?”白皎覺得莫名其妙,“我當然也是第一次。”
其他人根本無法近他的身,何談如此親密的事情?
白皎的潔癖具有針對性,他喜歡乾淨的環境、乾淨的物品,從前將白景灼當收藏品被劃分在物品那一類,不喜歡別人觸碰,現在有了些許改觀。
白皎喜歡鮮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