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皎皎,你把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
“就剛才說的嘛。”
“你有什麼好吃醋的?”
“不對,還要上一句。”
“你笨,所以喝不出下藥的酒。”
“不對,下一句。”
“你要求怎麼這麼多?”
“不是,不是!我要聽,你再說一遍嘛,好皎皎,再說一遍。”
白皎被他纏得有些“煩”,無奈地勾起嘴角,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重複道:“在我的眼裡,只看得見你。”
“就是這句!”白景灼聽得兩眼發亮,“還想聽,你再說一遍。”
“不說,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再來一次。”
“睡覺,睡覺!”
白景灼立馬偃旗息鼓,乖乖趴在白皎懷裡不動彈了。
就在白皎快要睡著的時候,又聽見了耳邊如魔音環繞的撒嬌。
“皎皎,再說一次嘛。”
“我好喜歡聽,還想再聽你說一次。”
“皎皎,你睡了嗎?皎皎,皎皎,再說一次。”
白皎睜開眼,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翻身將人壓下。
“我看你是真的不困。”
不等白景灼反駁,他便吻住白景灼的唇瓣,再也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
“唔,唔唔唔!”
白景灼反抗無效。
第二天也果然沒能起床,打卡活火山的計劃只能被推遲。
小半個月的畢業旅行回來,正好到了出成績這天。
同樣是在海邊玩,白皎還是那麼白,白景灼卻被曬黑了好幾個度,導致他在飛機上都不願意摘下口罩和遮陽帽,還是被白皎強硬摘除,結果下飛機又戴上了。
前來接兒子們的張女士差點沒認出白皎旁邊的人是自己的親兒子。
“皎皎!景灼?”
“媽。”白景灼喊了聲。
這下確定了,還真是自己的親兒子。
張慧君笑道:“你怎麼遮得這麼嚴實?還好今天沒有明星出現,不然怕是要被誤會是大明星了。”
白景灼不想說話,走到白皎面前在內心祈禱張慧君忽略自己。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沒這麼渴望親情,比如此刻,就想直接消失。
“他曬黑了,不好意思見人。”白皎一語道破他的痛處。
張慧君聽到這個原因,差點沒繃住含蓄的笑,“我不是給你們的行李箱裡放了防曬霜,皎皎用了,景灼沒用?”
“都沒用。”白皎不喜歡在身上塗東西。
“哦,對,皎皎是曬不黑的體質,”張慧君看白景灼羞惱的模樣,實在是沒繃住,“看來景灼是真像白永昌了,和你爸一樣容易被曬黑。”
不過看樣子,只是曬黑沒有曬傷已經是萬幸了。
“快上車吧,”白皎拉著白景灼快速鑽進車裡,“再悶著,我估計他要中暑了。”
白景灼現在的體溫就很高,等上了車,白皎將他的“防護面具”強硬摘下來,白景灼的一張臉被悶得通紅,眼神都迷離了。
“哎喲,曬黑點沒事的,現在都流行美黑,景灼寶貝,你曬黑了也很帥,”張慧君女士看見他曬黑的臉,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