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1021
凌晨一點鐘,我給燭兒焚香後進房睡覺。
肖從昨天中午出門未歸,耀兒躺在我們的大床上已經睡得很香。我幫耀兒整理了一下被子,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可能是驚動了耀兒。他翻了一下身子,抽了一下鼻子,竟然出現了鼻塞,呼吸不暢。
憑經驗判斷,耀兒可能是要感冒了,我趕緊起身去客廳的藥箱找藥,把他喊醒吃藥。
耀兒很快又睡著了,我重新躺下側向右邊,面向著耀兒睡覺,我的背對著飄臺的大窗戶。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突然感覺背後有一股莫名的東西逐漸向我包圍,耳朵裡甚至聽到細微的聲音。
我很警惕的豎起了耳朵,用全身的細胞去感受,確實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東西要入侵我的身體。我被驚嚇到了,於是想大聲的喊叫,想透過聲音震懾住對方,但是我卻喊不出聲音,聲音被卡在喉嚨裡盤旋著。
儘管如此,但是我還是努力的喊,終於,我把自己吵醒了。
我發現渾身上下的汗毛豎立著,心臟在狂跳,不是夢,我是真的被攻擊了。
肯定是燭兒進來保護了我,有他在,我無需擔心。於是,我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原來的睡姿,我覺得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我被鬧鐘催醒的時候,是早上六點二十分。
我醒來後,大腦裡快速的回播著被攻擊的感受,我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衝我來的。那就來吧,沒關係,我很強大。
我發資訊給肖,告訴他說我在睡覺的時候被不明物攻擊了,讓他有空去問問享兒究竟是什麼情況。我認為睡房是被布了陣法保護的,按理說邪物是進不去的,再說家裡還有燭兒和護法,他們也不允許呀。
但是為什麼我還是被攻擊了?
我給四個兒子焚香,向他們問好,順便把情況告訴享兒。
我坐在沙發上整理那些寫好的日記,偶爾抬頭看一下兒子們的香爐。我發現燭兒的香爐上的香竟然熄掉了,其他三個兒子的香已經燃盡,於是我就去把燭兒的香續點燃。
又滅,再點,再滅……當我第三次點燃再滅後,我的神經被刺激了,因為我覺得燭兒出事了。
“燭兒出事了,你趕緊去看看,估計和我被不明物入侵有關。”我發資訊給肖。
“我馬上去看看。”肖回覆我。
大概二十分鐘後,肖終於發來資訊。
“燭兒沒事,凌晨的時候你確實被陣靈的怨氣入侵身體,燭兒耗了法力把怨氣從你的身體里拉出來,法力用得過多,他只是去閉關休息,沒事,等我回家再細說。”肖回覆。
由此,我才知道原來專門為某人焚香,一旦對方接受不到,香也是會熄掉的。
肖回到家的時候,已是中午一點,我讓他先把湯喝了,我們才開始溝通。
“凌晨的時候,我被驚嚇到了,渾身汗毛直立,心臟狂跳。那種感覺真的不好,陣靈的怨氣幹嗎要入侵我呢?”我有所不解的問到。
“享兒說了,那股怨氣的氣數也差不多了,一般能量剩餘不多的時候,就會使勁攻擊一把。如果入侵成功,估計你就會想用各種方法自殺,你下去的時候就會帶著怨氣下去的。”肖說到。
唉,其實我並不怕死,覺得也活夠了,只是被怨氣入侵總是不好吧。
“享兒說了,讓你挺住,說是陣靈怨氣很快就會消散了。”肖說到。
“享兒沒有告訴你,有關為什麼我的名字會從生死薄上突然消失的事嗎?”我問到。
“享兒自己也還沒有查出是什麼原因,我就直接問他,有沒有可能是被娘娘消除掉的。享兒沒有回答我,卻也沒有否認。”肖說到。
“啊,享兒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