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看我的臉色,打算避到書房裡去。
“那個延報傷情的副官是如何處置的?他為何要延報?”我連丟了兩個問題,把肖留在了客廳。
“那個副官有私心,想著如果瑋兒沒了,就該他上位了。他被押回東帝城後,東帝君享兒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成灰了。”肖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再刺激到我。
“拍成灰了,難道不需要審審?”我繼續冷冷的問到。
“享兒說不用審了,免得審出太多人情世故沒機會處決。”肖如實說到。
“裙帶關係挺複雜的,直接,痛快。”我忍不住表揚了享兒。
直到了中午2點鐘左右,終於傳來音訊,說瑋兒已被治好,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但是我還是有點生氣,焚香跟享兒說道:
“享兒,我明白你是不想讓我擔心,但是事實上不可能不知道呀。母親是很敏感的,肖爸也根本瞞不住,還不如趁早說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好了,希望下次不要再隱瞞母親。如今你的地位,能力,權力都是在他們之上。以後你要想辦法保護大家,如果當初沒有他們在陽世的幫助,母親根本就熬不過去,咱們要記著他們的好。”
耀兒中午起床後上學去了,我感到頭暈犯困,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腦神經似乎很活躍,總是睡不著,於是我在心裡祈禱著:“請賜予我睡個好覺吧。”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女人的手,替我洗頭髮,輕輕的按摩著頭部,好舒服呀,我竟沉沉的睡著了。
一直睡到耀兒放學回來,把我吵醒了,我滿身心舒暢的坐了起來,忍不住回味著夢裡的那雙手,那雙手輕柔按摩頭部的感覺,太真實了!
“如果每天都能夠給我按摩,多好呀!”我在心裡感慨了一把。
享兒剛剛登上東帝君之位,瑋兒就被傷差點丟命。因此,享兒大發雷霆,對道觀有所責備,道觀為了表達歉意,給肖送了一個指標,說是可以給去世的任何一位家人送冥幣。
我就安排給了爸爸,然後給他點了支菸,說道:“爸爸,雖然您想和我絕交,估計也是一時糊塗,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給您送些元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