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真名。”
“……這種小問題對於你來說很重要嗎?!”似乎被厄里斯那審訊專用的意味深長的語氣逼急了,歐菲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你什麼也不懂,而這裡並不是一個很好的交談的地方。之後你們會知道你們想知道的一切問題,現在,你們最好保持沉默。”
“好好,我什麼也不懂。”厄里斯古怪地笑了起來,她舉起自己得雙手做投降狀,安安靜靜地靠在靠背上,轉頭看了一直盯著她的加里斯特一眼,臉上的笑容又加深幾分。
她移過去,坐到加里斯特的身旁,突然讓對方意外地挽起了他的胳膊。
“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她湊到他耳旁輕聲道。
“什麼?”被冷落了一天的加里斯特面對厄里斯突然的主動,有些受寵若驚。
“剛才在停車場裡,對付那個西服男的時候,你揹著我還去練了什麼跆拳道之類的嗎?”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些本能反應。”加里斯特頓時也疑惑起來,然而他卻看到厄里斯對他溫柔而鼓勵地笑了笑,帶著一種蠱惑的意味,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吹到他耳朵上的熱氣讓他身子一僵——
“you’ial……”
他聽見厄里斯這麼說。
她說他是特別的。
什麼意思?莉莉真是這樣認為的嗎?認為他是特別的?因為他晚上的表現?還是說他對她是特別的?經過晚上那些驚心動魄的事情後,她終於決定不再和他鬧彆扭了嗎?這是不是和好的訊號?加里斯特開始胡思亂想,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車在一個老建築面前停了下來。歐菲特帶著兩人走進那明顯已經沒有人居住的居民樓,順著樓梯,來到最頂樓的最後一個房間面前。
“在這扇門後面就是答案。我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不過也許你們在進去之後,還會面臨同樣的選擇。你們可以選擇離開,因為我必須告訴你們,如果選擇推開這扇門,你們未來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歐菲特站在門邊,善意的提醒道。
這一刻,厄里斯並沒有說話。加里斯特本能地看了身邊得厄里斯一眼,他發現厄里斯眼裡有一絲詢問的意思。他們該往裡走嗎?如果是還沒有坐上車的加里斯特,恐怕會立刻拖著厄里斯離開,但經過車上厄里斯那態度的轉變,他又突然覺得,他不能後退。
厄里斯認為他是特別的,但如果他這時候退縮了,那麼他又如何證明自己是特別的呢?歐菲特說門後有答案,如果他推開門,他就可以知道,自己那時在地下停車場裡,為何那麼神勇。
這樣想著,加里斯特一咬牙,點了點頭,在歐菲特推開門後,牽著厄里斯走進房間。
門在厄里斯的身後慢慢合上,沒有人看到厄里斯臉上一閃而過的邪笑。
走過玄廊便是客廳。客廳裡沒有任何傢俱,只有兩個沙發,一個單人的,一個長條形的。在兩個沙發中間還放著一個桌子,兩杯水隨意地放在桌上。單人沙發裡還坐著一個人,是個女人,那人和歐菲特一樣,戴著墨鏡,穿著一件長款風衣,並且扣上了全部釦子,包裹著她那姣好的身材。她的腳下踩著一雙皮靴,披著一頭栗色長髮,看上去像極了一個禁慾系女王。
“坐。”她簡潔明瞭道,伸出手示意了一下對面的雙人沙發。
她的手上戴著一雙皮手套。
她的面板接觸空氣的面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