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片國土地問題,更可能的是一幫子兄弟乘勢而起。將胤祚推下皇帝的寶座。王長泰等人雖已經訓練了一年多,可畢竟都是些沒經歷過近代戰爭洗禮的菜鳥軍人,雖說胤祚自個兒也只是理論上的專家,但畢竟懂得多些,看得遠一些,由胤祚自個兒親征倒也算是最合適地人選,可問題是胤祚如今剛登上帝位,屁股雖是坐穩了些。但一幫子兄弟並未服氣。天曉得胤祚出征之後,京裡頭會鬧出啥妖蛾子來。
親征難,不親征也難。棘手,事情棘手得很!趁著一干子軍機大臣還沒到來之前,胤祚自個兒將整件事情想了個透徹,心中頗有些忐忑,可不管怎麼難都得往前走不是嗎?該做的準備自然是少不得要先著手的。
“臣等叩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馬齊、張廷玉等一干子軍機大臣的到來將胤祚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
“免了。諸位愛卿都起來罷,朕今兒個叫爾等來,是有件事要通告諸位臣工。”胤祚擺了下手,示意眾大臣不必多禮,頓了一下道:“朕派去跟俄羅斯國交涉的使節被扣押了,朕這裡有份使臣們拼死送回來的情報,朕想聽聽諸位臣工的意見。”
一干子軍機大臣一聽使節被扣,登時就傻了眼——這起子軍機大臣向來就以為大清是天朝上國。派使節出使是給其他蠻夷之國面子。這使節被扣的事兒還真令眾軍機大臣有些驚疑不定地。
“聖上,這會不會是誤會?”施世倫是新進地上書房大臣。性子並不如其他大臣般沉穩,見大傢伙都不作聲,他先開口問了起來。
“誤會?哼,朕倒希望是誤會。”胤祚冷哼了一下,從龍桌上拿起那張沾滿了烏黑血跡的白絹道:“厲河,你跟了朕多年了,這絹子上的暗語你都懂,就由你來唸給大傢伙聽聽好了。”
林軒毅自打中了探花,旋即就被胤祚召入了軍機處,只是原本談笑自若的性子卻不見了,反倒是極為的小心謹慎,比起慎言慎行的張廷玉還要沉默寡言,這一點令胤祚很是失望,不過卻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林軒毅這是怕出了差錯,讓人揪了小辮子,成了別人攻擊胤祚的靶子。此時聽到胤祚發話,林軒毅趕忙疾走幾步,躬著身子雙手接過了胤祚手中地白娟,掃了一眼,開口讀道:“臣,大清使節柳巖遙叩聖上,臣自領聖命出使,不敢懈怠,已於遠卓二年三月十三日抵達布倫托海,面諭俄羅斯軍指揮官謝廖夫將軍,責令其退兵休戰,然該國無禮扣押我大清使節團……現已查明該部有火炮四十門,十寸口徑,射程大體為兩百三十丈,步兵三千,手持火繩槍,彈藥充足,騎兵三千,除配有馬刀一把之外,尚有手銃一把……”隨著林軒毅滔滔不絕地讀著白絹上的內容,一干子軍機大臣臉上地烏雲漸漸地濃了起來,只是都靜靜地聽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馬齊,朕沒記錯的話,當年雅克薩之戰時,你就已經入朝為官了罷,對老毛子犯我邊疆的事兒該是不陌生的吧?”大傢伙都不說話,胤祚就開始點名了。
“回皇上的話,臣是康熙二十四年當的順天府尹,臣還記得當初先皇發大軍五千進剿雅克薩,久戰不能全功。”馬齊是老資格的大臣了,在場的軍機大臣中只有李光地比他地資格老,記憶力也好,一口氣將當年地事兒都說了出來。
“嗯,不錯,朕還知道當初雅克薩城堡內只有六百餘老毛子,嘿嘿,伍千大軍圍攻了四個多月也沒拿下,朕沒說錯吧?”胤祚冷笑了一下道。
馬齊瞅了眼胤祚的臉色,頓了一下道:“皇上聖明,此皆實情也。”
“沒錯就好。”胤祚點了點頭道:“現如今老毛子又來了,伍千人馬在布倫托海擊敗了準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