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順胳膊到肘部,揚肘用舌舔之,手中油糕的糖餡則又滴下,燙痛後心。」
逍遙一聽,便緩緩地將這塊「見見消」放入口中,剎那間,逍遙只覺其味芬芳,入口即消!
心中真有如百花齊放,繽紛燦爛,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除了「極品」二字,逍遙已經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詞來形容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吃到那麼好吃的見見消?如果以後吃不到怎麼辦啊~」
雲姨聽逍遙這麼喜愛這道小點,便掩嘴笑道:「那麼~就別客氣~儘量吃吧~」
月如瞋了逍遙一眼,接著便趴在餐桌上,問雲姨道:「對了…晉元大哥~是如何認識大嫂的?」
雲姨放下了筷子,道:「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月前,彩依和家人一同到京城旅遊,卻不幸遇上土匪,雙親慘亡,只剩下她一人僥倖逃生,可憐的她身無分文,為了安葬父母,願意賣身做婢,我和老爺看她知書達理、溫柔細心,又通曉醫術,所以就讓她負責照料晉元,在彩依的照料下,晉元的病逐漸有了好轉…」
月如接著問:「然後他們就成親了?」
雲姨笑道:「是啊~我和老爺也想讓晉元早點成親,沖沖喜,這場病…說不定就能不藥而癒了…」
逍遙一聽,嘴裡含著一塊見見消,嘀咕道:「登似唱郎朱維【注三】…」
月如瞋了逍遙一眼,道:「你剛剛在嘀咕什麼?」
逍遙連忙將嘴裡的那塊見見消給吃掉,笑道:「哈哈…沒…沒什麼…我是說…真是天賜良緣!」
「是嗎~聽起來不像耶?」
(呼…幸好沒她被聽清楚…)
月如不理逍遙,繼續問道:「那可真是稀奇呢~那麼多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竟憑大嫂一女子照料,便能有好轉!」
雲姨笑道:「是啊~說不定真的是因為他倆成親的喜氣,才能將這場大病給衝散的!」
(嘿~那以後生病找媒婆就好了,還要大夫幹麻?)
逍遙思緒方下,立舉金樽,淺酌一口,但覺其汁稠味醇,綿甜適口,遂細細品嚐之。
(哎喲!)
腳上突然向被什麼重物給壓住了,逍遙向下一看,原來是月如暗中踩住了他的腳。
只見月如瞋了他一眼,暗道:「哼!吃你的菜,少多嘴!」
(你會讀心術嗎…想也犯法…)
實則不然,其實是逍遙將剛才在心中的話小聲地說了出來,卻被坐在一旁的月如給聽見。
月如將腳移開,道:「雲姨,李大哥第一次來京城,不妨我帶他四處去逛逛吧~」
雲姨看了看兩人,笑道:「呵~你就是閒不住,去吧,帶著你的李大哥到處逛逛吧!」
月如大喜,立刻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笑道:「嘻~那我們走吧!李~大~哥!」
逍遙貪戀杯中之物,忙道:「等等嘛~先等我喝完這杯好酒嘛!」
月如連忙拉住逍遙的雙手,嬌嗔道:「哼~不行~快給我出來!」
「咳噗啊--」
濃酒嗆鼻,逍遙一個不慎,將口中的醪醴給噴了出來,濺到了自己和月如兩人的身上!
「咳!咳!咳!你幹什麼?」
「臭逍遙!髒死了!還不快跟我去洗掉!」
月如一說完,便拉著逍遙跑出了膳房。
雲姨趕緊叫道:「如兒~水桶在出門右轉處!」
月如在門外應了一聲:「雲姨~我知道啦~跟我一年前來時一樣的位置吧!」
「呵呵~年輕人真有活力~」
雲姨表面上有說有笑,內心卻是十分地擔心晉元的病情。
【注一】真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