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跟她學畫畫?”餘澤問道。
“不,是鑑賞。盡頭城堡的主人,一位上層人士,你可以不懂藝術,但一定要裝作懂得藝術。”
戴威爾笑眯眯的說道。
餘澤說道:“難道那不是背書的東西嗎?好像千度上一搜,到處都是。”
戴威爾搖頭說道:“裝模作樣,不是靠腦袋裡有多少背書。就如同‘莉亞的公正’,不是你聽了一萬遍,就能聽到結局。少爺,有些東西,終究要親眼看過,才會瞭解。”
餘澤似懂非懂,他疑惑道:“你希望我看什麼?這裡有畫作嗎?他在這裡作畫?”
“是的,少爺。他就在這裡作畫。”
“在哪裡?”
餘澤在四周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清。
“少爺,請等一等,耐心的等一等。”
說完,戴威爾就不說話了,而是很嚴肅和認真的站在了一旁。
餘澤很想問到底等什麼,但看了一眼戴威爾的表情,他還是收住嘴沒問。
靜悄悄的黑室中,只能聽到三人的呼吸聲。
過了不知多久,就在餘澤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房間終於發生了變化。
是什麼變化了?
是光!
四米多高的窗中,照射進來的陽光,發生了變化。
光由原來的角度,發生了偏轉,從地上,映照在了牆壁上。
餘澤順著光束,轉移視線,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畫!
一幅巨大的,畫在牆壁上的油畫!
偏暗的色彩,宏偉的構圖。
上面畫了什麼?
一張長方形的木桌,上面擺放著麵餅,葡萄酒,麵包,和果醬。
十三個人,圍繞在桌前,享用著晚餐。
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有的穿的好,有的穿的極破。
有的人,在低頭飲酒,有的人,在食著麵餅,有的人,在交頭低語,有的人,目光遊移,用斗篷遮住自己的臉……
唯獨坐在正中間的人,最受人矚目。
那個人,擁有一張無論東方還是西方審美觀,都認可為英俊的臉。他穿著白衣,微笑的看著面前。好像沒有界限,包容了每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
餘澤發誓,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英俊的人。
英俊,不是感官意義上的好看,相好。而是另一種感覺?餘澤所能想象到的最好的表達,不應該是英俊,應該是,莊嚴!
就如同吉安娜的歌聲一樣,就是這一副牆壁上的油畫,將餘澤所有的心神都吸引了進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但它卻吸引了你全部的目光。
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的所思所想。
時間,總在無知無覺中,飛快的流逝。
外面投來的光,角度再次偏轉。
餘澤終於看清了畫的全貌!
哦,我的天啊!
原來,剛才看到的,並不是全貌!
畫布構局的上方,竟有虛幻的雲朵。雲朵的上空,有虛強相繼的光。
乾淨的令人嚮往。
光中有國,虛幻似真。
這是一個宮殿,極近炫麗,唯美,青藤裝點著宮殿,玫瑰花嬌豔的盛開。
中央有一個御座,是華美的水晶鑄成。
御座上坐著一個英俊至極的男人,穿著金黃色的板甲,披著聖潔的披風,垂落在地。金色的長髮披肩而落。
他左手拄在腦測,眉眼低垂的俯視,目光似乎穿透了水晶地面,越過了下面層層的雲霧,注視整個世間。
他的右手,把玩著一個沙漏,裡面流動著星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