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先生,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戴威爾嚴肅的聲音中,帶著隱藏的憤怒。
墨菲斯面無表情道:“抱歉,先生,我對此事不太瞭解,或許我的同事能夠告訴你們一些詳情。勞拉!”
勞拉走上前,幹練而簡潔的說道:“如您所見,先生們,女士。餘澤先生遭遇了不幸,他落到了歹徒的手裡,我們英勇的馬克探員在執行我的任務的時候,將他拯救了出來。至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馬克探員說,他當時遭到了拷問,或許被注射了某種不知名的藥物。”
“謊言!”
吉安娜像是一頭暴怒的小獅子,咬牙道:“這真是,令人作嘔的謊言!你的回答,連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勞拉惋惜道:“女士。很遺憾,這是事實。你不知道那些匪徒的殘暴。”
吉安娜說道:“你能騙的了誰呢?你口中所謂的那些歹徒,是我們親眼所見。很遺憾他不是你們想象中的殘暴!他們……”
“吉安娜!”
法佈雷忽然打斷道。
“他們怎麼樣呢?女士?請說出來,證明我們是在撒謊!”墨菲斯忽然開口,蓋過了法佈雷的聲音。
吉安娜對上墨菲斯那雙渾濁的眼睛,腦袋忽然有一點空白,她剛要說什麼,戴威爾不經意的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隔斷了視角。
戴威爾委婉的說道:“抱歉,先生。這位女士有些激動。十分感謝你們的營救行動。我會請法佈雷先生,為你們英勇的行為請功。”
墨菲斯死死的盯著戴威爾,後者則帶著謙遜的姿態。
許久後,墨菲斯面無表情的點頭道:“當然,請記住,要歸功在馬克探員的身上。”
“當然,先生。”
戴威爾欠身道:“那麼,我可以帶我的少爺走了嗎?”
墨菲斯點頭道:“當然。”
“頭!”勞拉猛的抬頭。
法佈雷這時站起來,說道:“這是一個,很好的結果。女士,就到這裡吧。如果我的朋友沒事,那麼,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言外之意,若有事情,那雙方就都不會太好。
墨菲斯低沉著臉道:“是的,皆大歡喜。那麼,先生們,女士,請慢走。”
法佈雷點點頭,對吉安娜和戴威爾說道:“我們走吧。”
吉安娜此時已經恢復了冷靜,她點點頭,沒有反對法佈雷的意願,和戴威爾一左一右,攙扶著餘澤離開。
人去一空。
墨菲斯站在窗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對方乘車離開。
他叉著腰,眉頭緊鎖。
馬克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蘋果,一邊說道:“這麼說來,我的經費有了?”
“我想如果他們知道真相,我發誓,這些有錢人,會讓你一口一口的,把你的‘經費’給吃掉!”勞拉不無惡毒的說道:“但願你的胃口很不錯。”
“嘿!勞拉,難道我們不是一條船上的嗎?”
馬克指著對方:“我們是一個小隊,一個團隊,不是嗎?”
“哦,我可真是榮幸。”勞拉麵無表情,端著肩膀道。
“頭,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勞拉詢問道。
“不,當然不。”墨菲斯說道:“他一定知道些什麼。阿莫西……”
“頭,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抓住這個人?”馬克咬著蘋果,含糊道:“那不過是一個僱傭兵頭子,這種人,身份一向很複雜,也許是窮兇極惡的匪徒,也許是臥底,也有可能是好幾方勢力的代言人。這種人,太麻煩了。”
“不,馬克,你不懂。”勞拉嘲笑道:“這個人,很重要。你不瞭解他。哈,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