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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時,在大名府被金兵擊敗,他率數千殘軍退到鄆州,在鄆州重新整合了京東兩路的四萬廂軍,他被趙桓任命為河南置制使,率四萬廂軍駐紮黃河南岸。

聽說李延慶到來,种師中親自迎出了大營,“李少保,我們好久不見了!”

种師中大笑著走上前,久別重逢,兩人緊緊擁抱一下,李延慶見他精神矍鑠,老當益壯,便笑道:“副帥風采依舊,可喜可賀!”

种師中一擺手,“別看我紅光滿面,這是內心的火憋出來的,連打幾次敗仗,憋屈得狠啊!”

“勝敗是兵家常事,哪有隻勝不敗的道理?”

“可你小子就似乎沒有敗過!”

李延慶苦笑著搖搖頭,“我現在不是敗了嗎?慘敗在宋金的談判桌上,年紀輕輕就養老賦閒了。”

“別提和談了,我聽到這兩字就噁心!”

种師中拍拍李延慶肩膀,“跟我去渡口,還是進軍營?”

“去渡口吧!”

种師中也翻身上馬,帶著李延慶緩緩向數里外的渡口走去。

“副帥,現在種大帥的情況如何?”李延慶關切地問道,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种師道的訊息。

“我大哥在河湟一帶和劉一起抗擊西夏,西夏趁金兵大舉南下之機,派軍入侵蘭州和會州,雙方已經三次激戰,互有勝負。”

趙桓登基後,封种師道為熙河路經略安撫使,封劉為秦鳳路經略使,範致虛為陝西六路經略使,算是穩住了西部邊陲的數十州府,問題是財政緊張導致兵力嚴重不足,西部三路只有六萬軍隊,加上曹性率領的京兆軍也不過才八萬,而西夏動員了二十萬大軍南下,使西部的形勢十分嚴峻。

“那河東路那邊的情況呢?”

种師中嘆了口氣,“太原失守後,王鼎戰死,太原守軍分兩路南撤,一路是你的舊部,韓世忠率一萬多軍隊撤到絳州,另一個是姚古和折彥質的部眾,率兩萬人撤到上黨一線,這次朝廷用三百萬兩白銀贖回太原,朝廷命令姚古去接手太原,結果金兵不肯放手,姚古軍隊便停留在祁縣。”

姚古就是姚平仲的父親,也是和种師道齊名的西軍老將,西北軍方有五大家族,一個是延安府劉家,以劉延慶、劉為代表;一個是京兆府種家,以种師道、种師中為代表;再一個是太原府姚家,以姚古、姚平仲父子為代表;第四個也是太原府楊家,也就是著名的楊家將;第五個就是宋麟府折家,目前河東路廂軍都統折彥質便是折家的第七代名將。

姚古之前一直出任熙河經略使,駐守河湟一帶,和李延慶交集不多,倒是他兒子姚平仲和李延慶打了不少交道,李延慶離開太原後,姚古便調任太原,出任河東防禦使,與王鼎配合。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便抵達了碼頭,种師中在碼頭一線修建了長約兩裡的防禦牆,防禦牆高達一丈,兩千士兵駐守在防禦牆邊。

李延慶站在高牆上眺望良久,卻沒有發現那十艘戰船,就像忽然消失了一樣,他有些困惑了。

“我剛才在山崗上遠眺,發現黃河中有十艘大船,應該是金兵的戰船,之前副帥有發現嗎?”

种師中點點頭,“這是他們在訓練士兵乘船,一個多月來,一直沒有停過,有時一艘,有時幾艘,距離南岸不到一里他們就調頭了,不過最近他們的訓練更加頻繁,船隻數量也在大量增加。”

“這個情況,副帥向朝廷彙報了嗎?”

“怎麼沒有彙報,一開始我就彙報了,到昨天已經彙報不下十次,朝廷根本就不理睬。”

想到這件事,种師中也有些惱火起來,“朝廷太迷信和談,明擺著金兵毫無誠意,就是在拖延時間,可朝廷就是不醒悟,你看看這裡的防禦,修這堵牆還是我自己掏腰包,我幾次去找過知政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