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多噁心啊!但是做人眼色必須亮,噁心也要做……
“啊,師弟莫怪,我倒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工作,不知師弟具體是治療什麼傷勢?”
“嗯,一般的傷患我是不管的,準確的說是專門治療某些部位,或者叫器官更為精確。”,說著林蕭就有意無意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部位?器官?那倒是蠻高深的。”
“的確,這項工作門中之內,除我以外在無有他人能夠勝任!天下要是多一些我這樣的妙手神醫,早就天下太平了!天不憐世人啊!”
陳師兄被林蕭這悲天憫人的模樣糊的的一愣一愣的,越發感到這項職業的偉大。
“哈哈哈……簡直太有才了,二子你果然還是一樣的混啊!說人家腦子有病直接開口不就得了,哪弄的這麼多彎彎繞,哈哈哈……”
一聽這話,陳姓師兄此時也醒過悶來,原來這小子是拐彎抹角的罵自己,正要發難,但看到那位說話之人,這份火氣立刻又憋了回去。
這道肆無忌憚的笑聲從旁傳來,上一刻還毫無人影路邊就多了一位白衣女修士,正在那裡毫無形象的放聲大笑,可明明是這種放肆的大笑竟然絲毫沒有破壞這位女修士給人的美~感。
靜若處子,動如雷霆,動靜之間的矛盾卻在這位女修士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統一,就是那肆無忌憚的笑聲,雖然放肆卻又好似在清泉和大海之間轉換,不得不說,此人是個妙人,更是一位仙子。
但是這位陳姓師兄看到此人眼中就只剩下驚懼。林蕭雖然還不至於驚懼,但也心中直打退堂鼓,是又愛又怕,大姐就是大姐從來都想不到她下一秒會幹出什麼,自己還沒想好如何相見,竟然就這樣莫名的見面了。
算了,這樣也免去了不少尷尬。
“亭中仙子單玉婷?你怎麼在這裡?”
怪不得陳姓師兄驚懼,這位亭中仙子剛進內門之時就被人不短找茬,那時誰都不看好這位新進內門的新星,新人太鋒芒必遭人恨,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人大跌眼鏡,這位不但把內門打了個遍,更是把當初找事兒的一個都沒放過,統統臭揍了一同。
陳師兄是看到單玉婷機這胸口的傷疤就隱隱作痛,除了內門的三位師兄,前陣子單玉婷才挑戰三師兄不分勝負,現在應該是兩位師兄了,誰也拿她沒有辦法。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我三年未見弟弟在這演了這麼一出好戲,我說什麼也要看看不是。不過,陳師弟你這腦子真的沒有毛病嗎?反應之慢簡直讓我大吃一驚啊!”,單玉婷說話之間已經來到二人近前。
陳姓師兄自然是敢怒不敢言,門中看似和平,其實就是這麼現實,只要我比你強,欺你儒你,你能怎樣?不服來戰!
“大姐,好久不見!”,林蕭不見了平時的吊兒郎當,恭恭敬敬給大姐深施一禮,這一刻的林蕭若是再拿把摺扇,翩翩公子倒也形象。
“是啊,二子,咱真的有是好久不見了。唉,你要是一直如此,我又哪會操心?明明一副書生意氣卻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哼!”
單玉婷說的好久可不是單單指這三年,林蕭八歲離家出走,三年未見,十一歲回來卻說自己拜師了,不要單玉婷再教自己,呆幾天還要下山。當時單玉婷那個氣的,二話不說就是一頓胖揍,從那以後二胖是再也不敢淘氣了。
不是血親但卻勝似血親,單玉婷大多是怪林蕭離家出走,自然不會真的動怒,不過林蕭是分不清大姐是真動怒還是假動怒,這手沒輕沒重倒是真的。之後林蕭和水老學藝,自然沒多少時間聚在一起。
既然如此,當姐姐的自然也不會輸給弟弟,你去江湖,咱就去修仙,如此這般才有了今日的亭中仙子。
算算這些年,林蕭和單玉婷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