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是聲音漸漸撫平林蕭的情緒,良久之後單玉婷才繼續說道:
“蕭兒,你還記得這枚玉牌嗎?”
單玉婷輕輕撫過林蕭脖子上的玉牌,玉牌不大,只有大拇指的一半,平滑整潔,只刻印這“林蕭”二字,背面是複雜什麼的紋理,好似符文,又好似普通的篆刻。
“我怎麼敢忘記,這是我第一次生日大姐送我的,‘林蕭玉牌贈林蕭,一定要好好珍惜’,往事歷歷在目!”
林蕭想起那幾年的點點滴滴,心中一片柔和,不自覺的抓~住了單玉婷的玉手,人似乎完全平靜下來。突如其來的牽手,難得這位亭中仙子竟然俏~臉微紅,竟然生出幾分嬌羞的模樣,林蕭一時間竟然有些痴了。
這還是我心中的大姐嗎?
“咳咳,嗯,沒錯。其實……”,單玉婷不著痕跡的抽回玉手,正色的說道。
“其實這個是我父母留下的是麼?即使如此,那又能代表什麼?林蕭還是林蕭。”
林蕭直接打斷單玉婷的話語,其實這些事情他也有了幾分猜測,但是光憑一塊玉牌,一個名字就想讓自己原諒他們,怎麼說都不可能。
自己的親人只有大姐、三胖和師傅,頂多在算上還未見面的小師妹,林蕭很難承認這種不負責任的父母,那個整天和野狼爭食的記憶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撫平和忘卻的。
“蕭兒,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單玉婷頓了一下,這個事情其實她也不知道如何勸慰林蕭。
但是,她相信:天下沒有不疼孩子的父母,更不該有仇恨父母的孩子,退一萬步講,就算有,她也不希望那個人是林蕭。
“蕭兒,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場景嗎?”
“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一個漂亮的仙女從星海飄落,給了我新生的契機,我從此……”
砰的一聲,一個頭槌打斷了口花花的林蕭,不過如此神態的林蕭倒是讓單玉婷放下心來,
“當初的你除了那把斷劍,就是身上披著那件大人衣袍,當年的我雖然沒什麼見識,但也敢肯定蕭兒你的身世必定不凡。”
林蕭聽單玉婷這麼一說似乎是這麼回事,但是他真的記不清當時的情景,確切的說:只要和自己身世有關的事情他的記憶都很模糊。
單玉婷看到林蕭一副眉頭緊皺的的樣子,但似乎沒有剛才的激動,繼續說道:“依那件衣袍和斷劍來看,你的父母很可能是遭人迫害,萬般無奈下把你拋下得救,這枚玉牌就藏在那衣袍之內,而且……”
“接著說,大姐,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林蕭看著玉牌平靜的開口,似乎準備接受一切。
“而且那件衣袍和斷劍是殘破的法器,也就是說:你的父母可能也是修士!”
“呵呵,修士,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多年什麼都找不到,師父的命理推演也沒有絲毫結果,果然是這樣嗎?修士,該死的修士……”
“蕭兒……我相信能把這枚玉牌隨身戴在懷裡,能捨命救自己孩子的人,不會是失格的父母,蕭兒……你沒事吧?”,單玉婷看著林蕭越來越沉默,不由的擔心起來。
“沒事,大姐不用擔心我,應該說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好過,我現在終於找到了進入修仙界的具體目標了,雖然大姐你老是說一家人不用說謝謝,但是我還是想說謝謝你!”
林蕭聽完單玉婷的推論,心中不由的長出一口氣,雙眸再次閃出異人的光彩,心底深藏的那份冰冷正在慢慢融化。
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父母定然是被人所害,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自己藏匿山林,引走追兵,當時恐怕就凶多吉少,可是讓他欣慰和感激的是:自己並沒有被親身父母拋棄這個事實。
雖然他從來沒有說過,但是誰不希望自己在一片祝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