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自由妙計。眾位,你們知道這酒蟲為何要把這些個酒頭變臭嗎?”,林蕭笑道,先賣個關子。
“我們哪裡知曉,莫不是嫌棄老朱頭兒這裡的酒頭太難喝吧,哈哈哈……”
“哼,那個誰,小老兒可記住你了!”,老朱頭兒聽到有人敢說他酒不好,心中不滿,淡淡的威脅出口。
“額……前輩,我是開玩笑的”,這人微微苦笑。
這下子眾人好似才想起對面站著這位玩笑的老者可是一名築基期的前輩啊,看看“那個誰”,微微搖頭,還是別太得意忘形的好。
“說的一點沒錯!”,林蕭一拍巴掌,聲聲叫好。
“小師傅,你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啊,小老兒的酒可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老朱頭兒對待林蕭明顯比眾人好上太多,可依舊不滿。
這酒可是自己的道,自己的命,被人否定了道,豈能隱忍?
“剛剛都是玩笑之語,前輩,其實不是您的酒差,而是這酒蟲的口味太刁了!”林蕭看到眾人不解,繼續解釋,“前輩您雖然十年前才發現這酒頭變臭,實際上,這酒蟲早在您尋道之時就產生了。隨著您酒道技法的提高,修為上升,這酒蟲有虛化實,也一步步的成長。
酒蟲成長了,這酒品也越來越高,結果你也看到了,連直接喝酒頭都不滿意,您的釀酒技法已經不能滿足人家的胃口了。這才把酒頭變臭,也許它到了叛逆期也說不呢!”
老朱頭聽了這話鼻子都氣歪了,你家蟲子有叛逆期啊!
難道真的是自己這酒道技法太拙劣,配不上這條酒蟲精怪不成?
林蕭“見”老朱頭兒心中不是滋味,又安慰道:“前輩不必想不開,這酒蟲本來就是幫襯您老釀酒才對,它吃你喝你卻不幹活,簡直就是造反了!對付這種叛逆的孩子不能放鬆,只能緊抓猛趕,叫他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去你的,你才是一條蟲的家主呢!”,老朱頭兒看著林蕭那個欠扁的模樣機就知道,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子又拿自己尋開心,“小子,你廢話這麼多,是否有什麼方法幫我降服此精怪啊?”
這不但是老朱頭兒最關心的問題,更是所有人關係的問題,雖然這小老兒酒家的酒水有些貴,但他們真的不想自備酒食到這個酒館喝酒了!
太奇葩了!
“對付一隻精怪,說實話,就我們這樣低階的修士有些天方夜譚啊!”
大家聽到這精怪是道果所化,生於虛實之間就知道這東西太過玄奧,不是他們這種級別的修士能夠應付的。可聽到林蕭說出此言,還是心中有些失望。
尤其是老朱頭兒,空有這麼一條精怪附體,卻不能為自己所用,就好像抱著金磚去要飯,看著富裕心裡苦啊!
“不過……”
“不過什麼,小師傅你快說啊!”
“你不要說話大喘氣好不好?”
“呵呵,習慣,看到你們垂頭喪氣的樣子,我就想(惡趣味)……”,林蕭看到老朱頭兒好似火山爆發,立即轉移話題,“不小心說了實話,咳咳,不過幸虧我們遇到這精怪是條酒蟲。對付酒蟲,小子自由妙法!”
“什麼妙法?趕快和小老兒講來!”,老朱頭兒急道,雙目噴火,這次林蕭若是再戲耍於他,他絕對不能完。
林蕭最懂察言觀色,旋即不再扯皮,趕緊說道:“簡單!酒蟲好美酒,我們只要用美酒把它灌醉,它自然任我等擺佈。到時,小子給您一張命符,融入這酒蟲之中,自然就能降服於它!”
“哦?這般簡單,這酒蟲難道不會反抗嗎?”
“呵呵,你們幾時看到一個醉倒的酒鬼還能站起來反抗的?只要酒蟲醉倒,絕對任人宰割。而前輩本就是酒蟲道果之主,一張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