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場空了!”
“師父,我意已決,您就不要再說了!”
雲中子無奈地搖搖頭,“好吧好吧,既如此,為師就先把這丫頭留下來,你小子不要,咱也不能讓外人佔了先機!眼下為師也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了!”
張小七連忙作揖,“謝師父成全!”
雲中子一甩袖子,“真拿你們沒辦法!”
兩個人回到房裡,雲中子隨便編了個理由,就說是她師父把她送到師祖這裡來學武的,路上不慎跌下懸崖,被師祖所救云云。然後又介紹了一遍張小七,說他是師祖新收的關門弟子,讓兩個人重新認識。
翟珊深信不疑。
至此,張小七和翟珊就留在了雲夢山綺雲居,跟隨雲中子習武。
張小七本就天生神力,武功底子又好,再加上雲中子傾囊相授,細加點撥,武功日益精進。三年後,已是學有大成。
這期間,翟珊還是沒有恢復記憶,不過她與張小七性格投緣,很快兩個人又重新建立了感情,每日耳鬢廝磨,相交甚篤。
雲中子看在眼裡,心中也是十分欣慰。
這一日,雲中子的徒弟衝雲道人和偃雲道人齊齊來到雲夢山。兩個人見過師父後,張小七上前拜見兩位師兄,翟珊則叩拜師父和師叔。
賓主落座,雲中子就問:“今天你們倆怎麼來得這麼齊整,找為師有什麼事嗎?”
偃雲道人喜上眉梢,一拍桌子,樂顛顛地說道:“喜事呀,師父,我今番特為我的徒弟提親而來!”
衝雲道人看了看翟珊和張小七,向雲中子說道:“師父,此事還是要他們倆迴避一下。”
雲中子朝兩人一擺手,張小七和翟珊點頭退了下去。
偃雲道人接著說:“師父,我徒弟看上翟珊那丫頭了,想讓我給他提親,我想這是好事啊,就帶著他去了師兄那,師兄說翟珊在跟您學武,故而我們就一起過來了!”
雲中子聞言,臉色就有些難看,“這件事嘛,恩,依為師來看,現在翟珊學業未成,還需一番苦練,不宜過早談婚論嫁呀!”
這偃雲道人是個火爆脾氣,一聽雲中子這麼說,不幹了,扯開嗓門嚷嚷道;“師父!我就知道您會橫加阻攔!您是不是想把翟珊那丫頭便宜給您那老徒弟?您老爺子就是護犢子!就許您幫著您徒弟,我就不能幫我徒弟嗎?”
這說話聲非常大,隔壁的翟珊和張小七聽得真真的。翟珊霍然而起,氣沖沖地返回客廳,張小七阻攔不住,也跟了進去。
雲中子見狀,責怪道:“你們倆怎麼進來了?”
翟珊理直氣壯,“師祖,剛才師叔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既然有關我的婚事,當然要由我自己做主!”
衝雲道人連忙打圓場,“這丫頭就是性子爽直,師弟不要見怪啊!”
偃雲道人一擺手,信心滿滿,“沒什麼,我們習武之人要的就是這率直坦蕩!既然師侄要親自挑選夫婿,那就讓你們見上一面也好,相信你師叔,不會給你選錯人的!”說完,高聲向屋外喊道:“徒兒,進來吧!”
少時,一個器宇軒昂,英俊挺拔的青年人走上堂來。
張小七一見,心中就是一顫,此人非是旁人,正是蜀王李恪!
李恪看到張小七站在那裡,心下也是一驚。他先跪下來叩拜各位前輩,偃雲道人一指張小七,對李恪吩咐道:“快去見過你師叔!”
李恪來到張小七面前,抱拳行禮,“李恪見過師叔!”
張小七急忙把他扶住,“殿下,不必如此!”
“好了好了!快去站到你師姐邊上,讓我們大家好好看看!”偃雲道人忙不迭地指揮道。
李恪領命,走過去往翟珊身邊一站,真是堂堂一表,凜凜一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