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新人該過來拜堂了!」
隨著司儀的主持,該有的婚禮儀式流程就逐漸執行,當這一切的婚禮流程都走完了之後,關於聘禮和嫁妝的事情也已經交換敲定完畢了。
外面的賓客則由賈芸這個新郎倌兒出面過去招待。
古代娶妻,無論是正妻還是小妾都是不能夠隨意出來拋頭露面的。
這次娶妾雖是小宴,但是,能夠來芸府祝賀的人卻仍舊不少的。
來往的賓客們也都是這京城內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當他們看到賈芸過來給自己等人敬酒,也是微微笑著說道:「芸大人,你可當真是羨慕死我們了,這日日當新郎倌兒,真真是享受了齊人之福,讓我等羨慕的很。」
賈芸面對著眾人的恭維,神態如常,臉色淡然的說道:「哪裡哪裡,你們今日多喝多吃,吃好喝好,我這裡好酒好肉管夠。」
說罷,賈芸便是陸續前往這些酒桌上面去敬酒還禮,盡地主之誼。
對待賈芸的親自到訪,眾人也是忙起身迎接,不敢怠慢了賈芸。
雖然今日是賈芸大婚的日子,納妾花襲人,可也是他們這些人過來攀附交情的絕佳時機,若是今日不來,素日裡面他們就難與芸府有所往來了。
而今的芸府門戶之高,已然不是這些人能夠觸及的範圍了。
平日裡芸府門前車水馬龍,前來送禮的各省官員們絡繹不絕,從未斷絕過。
因此,哪怕是賈芸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接待,多數品級不高的官員,也就只能夠讓下面的人招待一二,打發了事兒。
今日卻是因為是賈芸大婚的日子,卻是極為特殊的一天。
這一日那些級別不夠的官員們才能夠藉著祝賀新婚的喜慶理由,過來與賈芸面對面的混一個面熟。
倘若是沒有這個途徑,恐怕他們這一輩子,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也見不到賈芸的面兒了,更別提攀附什麼交情了。
當官的人,不知道誰過來送禮了,人太多記憶不過來,但是,誰沒有過來送禮,那是一門兒清,這亦是官場裡面不成文的潛規則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就有人高喊了一聲兒,「北靜王爺到!」
正在吃席的眾人聞言紛紛愣在了原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心頭琢磨起來:「這北靜王怎麼也過來了?」
就算是賈芸也被這個爆炸的訊息給弄得有些驚訝,便是眉頭一凝,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忙出去迎接北靜王水溶,望著從遠處轎子下來,走過來的水溶,笑著道:「王爺!」
北靜王水溶亦是早就有拉攏賈芸的想法,之前賈芸釋放出積極的訊號,而今他自然也是需要過來回禮的,因此,當他聽聞賈芸要納妾時,這才親自過來登門拜訪。
一些蹲守在芸府大門口的各路人物們看著走過來的北靜王忙就將此事放在心上,等會兒回去之後,就稟告給各家主子,讓他們知曉此事。
賈芸看著北靜王亦是臉色含著微笑,始終維持著一種客套的距離感,不給人以一種雙方早已經暗中溝通好了,結黨營私的把柄。
而今的賈芸心頭十分的清楚,與北靜王之間的交情,是不能夠拿在明面上來說的。
一旦拿在明面上來說,恐怕雍太皇帝就會考慮讓賈芸下臺了。
作為皇帝是最不能夠容忍下面的親王和王爺們勾結朝廷重臣的。
畢竟,一旦這些人走到一起去,不需要用腦子去想,就能夠明白這些人打算要造反了。
現在賈芸的位置極高,亦是最為敏感的位置,與北靜王的交往,是必須要慎重的。
北靜王水溶走到了賈芸的跟前,微微笑著說道:「今日聽聞你納妾,我便是過
來道賀一二。」
說著,北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