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賈珍冷哼一聲。
剛打算拒絕賈蓉的提議,畢竟,自己的牛子沒有任何反應,就算是邀請了青樓的頭牌花魁,摟著那軟弱無骨的豆蔻身子,望著那如花似玉的貌美面容,卻也是有心無力啊!
憑什麼賈蓉等人享受,風流快活,自己不能夠動彈呢?
賈珍當真是越想越氣,覺得自己真真是倒黴悲催,不知道怎地就沾染了這般不舉的症狀來。
尋醫問藥無數,就連民間偏方都拿出來用了,卻不見半分起色。
只是賈珍略微思索片刻之後,又覺著這件事情不能夠鬧得人盡皆知,還得答應下來。
若是不答應下來的話,只怕是讓賈蓉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又被旁人瞧看出問題來,徒惹人笑話。
賈珍管理寧國府也有不少年歲了,他自然知道先前起自己可以憑藉著父親長輩的身份,訓斥賈蓉,可萬一要是被賈蓉拿捏住了把柄,那以後他還如何在賈蓉跟前維持住作父親的體面呢!
賈珍沉思起來,又想到寧國府內那些多嘴多舌,最喜歡造謠生事的奴僕小廝,尋常時候施些小恩小惠也就足以籠絡人心了,但是自己的隱疾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還不得鬧大了去,讓榮國府的那幫人知道。
本來寧國府的地位就不如榮國府高,雖是平白落了一個家族族長的身份,但是,賈珍心知榮國府那邊兒還有賈母老太太活著呢,自己的這些事情是萬不能被榮國府的眾人知道的。
因此,拒絕賈蓉提議的事情,也算是行不通的。
於是,賈珍就強忍著心頭的不痛快,點了點頭,應承下來,對著賈蓉,說道:“那就依你的意思,按照老規矩辦吧!記住,那青樓的花魁一定是美豔妖嬈的女子,老的女人,我可不要。”
這番話語,乃是賈珍之前跟賈蓉慣用的話語,而今說出來,也不至於讓賈蓉心生疑。
果然賈蓉聽聞賈珍的話語,亦是連忙點了點頭,高興不已地說道:“得了,父親就等我好訊息吧!”
剛打算轉身離開的賈蓉突然臉色凝重,僵持在原地,沒有動彈,卻是緩緩地轉過身去,望著眼前的賈珍,訴苦道:“只是這銀子的事情?”
賈蓉可沒有財政大權,平日裡面雖是主子卻也沒有多少錢。
寧國府的財政並不寬裕,縱然是賈蓉這樣的大少爺,由於好吃懶做,不求功名經濟,也沒有多少收入,坐吃山空,開銷又大,花銀子如流水一般,如何能夠存得住銀子呢?
故而,賈蓉也只是看上去有錢,實則根本就是月光族,窮的叮噹響。
便是榮國府的賈璉,璉二爺也是時常感嘆,“若是能夠弄來一兩百萬兩銀子花花就好了。”
以前的榮國府和寧國府可不差錢,乃是真正的權貴人家。
而今子孫無能,落寞孫山,逐漸顯露出頹敗的跡象來。
只是這頂尖的權貴便是落寞,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並非是一下子就殺滅的,總還得需要一些時間。
聽著賈蓉的話語,賈珍聞言則是皺起眉頭來了,旋即這從秦可卿手中奪過來,還未在手裡面捂熱乎的百兩銀票,就被賈珍又拿出來交給了賈蓉,說道:“這是一百兩銀子,應該是夠的,省著點兒花,那青樓的花魁也不值得這麼多錢。”
賈珍亦是心頭覺得肉疼,百兩銀子就這般花出去了,關鍵是自己還享受不到好處,只能夠乾瞪眼,看著賈蓉等人風流快活,那心情能好過嘛!
說來,此刻的賈珍亦是心頭覺著後悔起來,後悔自己就不應該提及這件事情。
花些銀子倒是小事情。
想那青樓花魁美豔妖嬈,思那青樓花魁二八年華的軟腰,念那青樓花魁的技巧精明,能夠拿捏人心......
賈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