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的後庭院內,眾人都笑看著賈芸與甄漱玉兩個人,心中大略猜測到了一些什麼事情。
一個是貌美的清白姑娘,一個是俊俏的風流宰輔,兩個人晚上又都待在一間屋子裡面,幾乎很難把持得住的。
這孤男寡女的除了那種風月事情,還能夠有什麼事情可談心的呢?
因此,徐夫人也是心中略微吃了一顆定心丸,心中思忖:以後咱們甄家也能夠有賈大人在生活上照顧一二了。
對於現在正處在風雨飄搖當中的甄家來說,她們倘若是能夠依傍上賈芸這一顆參天大樹,估計前途一定是很光明的,至少她們這些內宅的幾個人是能夠保全下來的。
以後說不得徐夫人還可以回到甄家居住,將這一處宅子給贖回來,讓甄寶玉跟她自己還是在現在的宅子內生活。
甄家被抄家之後,男的流放,女的變賣。
變賣,這就有說法和門道。
只要賈芸肯點頭,花些銀子,甄家的女眷們也就都出來了。
倒是甄家的老爺甄應嘉估計這次是出不來了。
判一個流放的罪刑,亦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徐夫人想到這裡,亦是心中免不得嘆息一口氣,心中思考道:只是苦了老爺了。
但是,甄寶玉和自己等人能夠保全下來,已然是僥倖。
徐夫人其實也不敢再奢求太多的。
甄漱玉則是是被眾人看的紅了臉,到底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大姑娘。
縱然昨日她幾乎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將自己的身子給了賈芸,也算是確定了雙方的關係,卻也不敢在白天的時候,與自家的母親和妹妹們看自己的笑話。
於是,甄漱玉忙又抽開了挽著賈芸的手臂,笑說道:“母親,妹妹,我們還是去看看寶玉吧!賈大人乃是神醫妙手,之前薛家妹妹身上的怪病就是被賈大人給治好的,這次寶玉的病情,也應該有救的。”
賈芸則是接過話來,道:“對,還是寶玉的病情要緊,去為寶玉看病最重要。”
剛才還站在一旁嘻嘻笑的眾人,聽聞賈芸和甄漱玉的話語,頓時臉上的笑容也就再也笑不出來了,臉上的歡笑隱去,逐漸浮現出來一抹擔憂之色。
甄寶玉的病情可不能夠再如此糊塗的拖延下去了。
倘若是甄寶玉熬不過這一關,她們才有得哭。
這甄家才剛死了老太太,現在她們心中又要操心著甄寶玉的生死,臉上又怎麼可能樂得出來呢?
短暫的歡快之後,最終還是要落於寂寞和獨孤。
徐夫人趕忙將賈芸帶去了甄寶玉的屋子,讓賈芸為甄寶玉看病。
賈芸去了甄寶玉的屋子之後,也是來到了甄寶玉的病床前,看著已經被高溫燒得迷糊的甄寶玉,也是忍不住伸出手來,為甄寶玉號脈,進行最後的確診。
待賈芸給甄寶玉號脈時,旁邊的眾人就焦急的站在旁邊,一臉緊張的看著賈芸,等待賈芸拿出一個結果來。
甄漱玉亦是站在旁邊,一臉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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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甄漱玉看見賈芸放下手來時,趕忙就走上前來,詢問賈芸,道:“賈大人,我這弟弟可如何了?”
賈芸聞言卻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此事乃是小事兒一樁,我只需要略微出手,管教這寶玉起死回生,還你們一個健健康康的寶玉。”
說罷,賈芸就命人去將自己的醫藥箱子拿來,親自為寶玉針灸散熱,驅散體內的高溫,隨後又是一陣的動作,方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好了,我再給你們開一個方子,吃幾口湯藥也就痊癒了。”
忽然,徐夫人走過來,遲疑道:“賈大人,我們現在也出不去啊!至於抓藥熬藥之類的事情,更是艱難的,還希望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