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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這些人可不是什麼簡單角色,軍中精銳,可以上陣殺敵的狠人。
這類狠人,就算是面對盜匪的襲擊也可以從容應對。
倒是旁邊的榮國府,卻非是那般簡單的事情。
榮國府內的家奴們多數都在搞小動作。
偷雞摸狗的事情,屢見不鮮。
耍錢之類的事情,更是不少。
腐爛到根子裡面去的榮國府,遲早要出事情。
現在北靜王水溶打算作亂,只怕這榮國府內也會生出麻煩來。
當即,賈芸就看向坐在這裡的眾人,吩咐道:「最近幾日你們可多關注一下訊息,若是真的有什麼麻煩事情,不必驚慌無措,可穩如泰山,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即可。」
聽了賈芸的安排,眾人無不點頭,只是心中仍舊隱約擔心此事。
只不過她們只是閨中婦女,如何能夠做什麼事情呢
所以,眾人也便是心事重重的離去了。
香菱看了一眼賈芸,問道:「老爺,你可是在擔心榮國府內有人趁著大亂的機會,犯上作亂不成」
賈芸點了點頭,道:「榮國府內的事情比我們更糟糕。我們府中經過這麼多年的清洗,乾淨的很,就算是有一些人屬於各大勢力的探子,卻也在我們的掌握當中,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來。唯獨這榮國府不同。榮國府爛到根子裡面去了,想要清洗一番無疑是艱難的。」
更何況,還有一些話語賈芸不太能夠說出口。
那就是賈芸是外人。
雖然,賈芸是賈府的人,更是賈族的大族長。
但是,賈芸不是榮國府的人,管不得榮國府的事兒。
別人家裡面的事情,賈芸只能夠建議,卻不能夠越俎代庖,直接出手去做。
王夫人、賈母、賈政、賈赦...
這些人之所以尊重賈芸,是因為賈芸的位高權重,敬畏的是賈芸手中的權勢。
如若不然,她們可不會如此和善的對待賈芸。
賈芸對待此事亦是早有知明。
故而,賈芸站了起來,看向了香菱,道:「禍起蕭牆,我觀這榮國府的兒孫當中,沒有幾個成氣候的人物。一旦亂了起來,只怕會勾結外敵,裡應外合之下,榮國府的大門和防禦,就未必不能夠將其給攻破。」
香菱聞言亦是震驚和詫異,道:「怎麼會如此呢那些人也是榮國府的人,雖只是旁系和家奴,卻當不會如此糊塗吧!聯合外人搶劫自己家,這等家賊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