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與賈璉一路,從賈赦的屋子裡面出來,準備告辭離別。
賈璉再三叮囑了賈芸莫要忘記了娶親的事情,他心中也缺少了錢財使喚。
這家中的女人多了,賈璉本就是一個沒有經濟仕途能耐的人物,自身又沒有收入來源,自然是心中急切的。
不等錢使,那麼他的經濟就會陷入困難,日子自不會太好過的。
賈芸則和賈璉繼續淡然笑說:“此事我也會盡快去辦的。”
說著,就見到賈芸打算離去,返回芸府,去與黛玉等人快樂。
而他這才走出榮國府內的一道迴廊,就見到了等候他許久的司棋。
司棋看著賈芸,說著:“芸二爺,你可算是來了,我等候你多時了。”
賈芸則是略作驚奇,看向司棋,也是詫異地走上前去:“司棋,你在此地等候我幹什麼?”
司棋聞言則是笑著說道:“是我家小姐託請我過來邀請芸二爺過去一趟的。”
賈芸略作沉吟:“那卻是不可的。如今我與她已有了婚約,雖是想要去同她見面,卻不符合禮數規矩的。”
司棋見到賈芸到這個時候,反倒是正經了。
她也是心頭一氣,跺了跺腳,剛打算說些話語,卻遲疑了下來。
因之前發生的事情,讓迎春、司棋也生了害怕之心,不敢去與賈芸開罪。
賈赦都得罪不起賈芸,更別提她這個丫鬟了。
更何況,她以後是要跟隨著迎春去芸府當陪嫁丫鬟的。
就這一點,司棋就不能夠得罪了賈芸。
於是,司棋便是仔細斟酌了些許話語後,才看著賈芸,說著:“我倒是記錯了,剛才說了一番糊塗話,卻是探春姑娘邀請芸二爺過去的。”
見到司棋這般一說,賈芸便是不在拒絕。
這就是委婉的藝術,需要兜圈子才可。
若是他因探春的邀請才去見迎春,也可讓迎春少免去一些閒話。
賈芸倒是不害怕旁人說閒話的。
就算是說了賈芸,誰又能夠奈何得了賈芸呢?
只是迎春到底不是賈芸,不能夠擁有賈芸這般的能耐和本事,更沒有辦法與賈芸的身份和地位媲美。
賈芸如今雖不在乎所謂規矩,卻亦是在乎迎春的。
下一刻,就見到賈芸去了迎春的屋子,與迎春、探春相見。
探春見了賈芸,笑著說:“芸哥兒,你可算是來了。若是還不來,只怕我們便是要回去自家屋子裡面休息去了。”
嘴裡面雖是這麼一說,可外面的天色還是放亮,距離天黑還有早,賈芸便是知道探春這是在與自己玩笑。
賈芸淡然一笑,說著:“探春妹妹,多日不見,你倒是調皮的。最近亦是活潑好動,便是與我玩笑起來了。得虧你林姐姐懷有身孕,不便出來走動,只怕得要與你說說的。”
見到賈芸只是趣話,並無惱怒和生氣,探春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迎春的反應最大,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迎春忙笑了笑,說著:“芸哥兒。”
賈芸看向迎春,走了過去,笑看著迎春,說道:“哎,你還喊我芸哥兒?卻是該改口了。”
說罷,賈芸便是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具體迎娶的日子,我已經與伱的父親和兄長都商議好了,至於聘禮的事情,也多已經談的妥當,你倒是不必擔心。此事都是周全,不會出現意外的。”
原賈芸在來的路途當中,便是猜測出來幾分迎春的心思。
探春尋自己,自是無事兒發生。
而定在迎春的屋子裡面見面,便是在隱晦的告訴賈芸,這是為迎春的事情討一個說法。
因此,賈芸便是開門見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