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賈赦立刻變了臉,憤怒的訓斥起來賈芹,道:“瞧瞧你乾的好事,把咱們家的臉都要丟光了。”
賈芹頓時就更不理解賈赦的話語了,忙一臉委屈的說道:“侄兒,可是冤枉啊,我可什麼都沒有幹,怎麼就被老爺你這般罵了呢?庵裡月錢是月月給的,孩子們經懺是不會忘記的。”
賈赦見他還在這裡裝模作樣,就更來了脾氣,怒罵道:“好個畜生,還不快些給我跪下?”
賈芹見到賈赦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又瞧見賈芸一直都是冷著一臉不敢說話。
頓時間,賈芹也就明白過來,今日自己這一遭是逃不掉的。
旋即,賈芹就很沒有骨氣的跪了下來,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賈芸見狀則是淡然的看向下方的賈芹,輕嘆了一口氣,道:“這東西你瞧瞧吧。”
說罷,賈芸便是將那一封揭帖扔與他去瞧。
賈芹拾起地上的揭帖來一看,嚇的面如土色,說道:“這是誰幹的!我並沒得罪人,為什麼這麼坑我!我一月送錢去,只走一趟,並沒有這些事。”
說著,他亦是忙跪在地上看向賈芸,道:“芸哥兒,你可得救救我啊!若是讓我母親他們知道了此事,還不得打死我啊!我也就只是一時糊塗做了做事兒,可也不至於讓我去死吧...”
說著,只管磕頭,滿眼淚流。
賈芹想著:此事也就只有靠芸哥兒了,不然的話,只怕橫豎都是好死的。
想定主意,賈芹不由得抬起頭來,便說道:“芸哥兒,我這罪也不至死吧!你可就輕饒了我一回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賈芸卻是看向賈芹,沉默了少許,思索著如何來裁定此事。
他在思索的時候,眾人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並不敢說話,打擾了賈芸的思索。
等到賈芸思索完畢之後,才聽見賈芸輕嘆一口氣,道:“賈芹,這件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你現在已然是別人手中的刀,砍了下來,落在了我們的身上,自己犯了什麼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過錯被人給知道了,而且還拿捏在手中當了把柄。今日既然我都知道了,陛下也就知道了。你清楚我的意思?”
賈芸的一番話語,頓時讓眾人額頭上面冷汗直流,此等事情被雍太皇帝知道,那豈不是壞了大事兒了?
賈芹臉色頓時就變得惶恐和不安,忙磕頭道:“薔哥兒,我家中還有母親,而且我也沒有子嗣,可不能夠死啊!”